王金鎖一看青山心情就好,笑眯眯地說:“嗨!鎖爺是給這些兔崽子們叫的,咱們自己人,你叫我王大哥就得了!”
展鯤鵬已經懶得再抗議,反正說了跟沒說一樣,還不如省點力氣。
王金鎖繼續說:“青山妹子,今天是這兩個人想找你看病,我就厚著臉皮,帶他倆求你給幫個忙。”
王金鎖轉頭,對侯宗延和侯耀祖倨傲地一抬下巴,
“侯宗延,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從今往後,我王金鎖再不欠你侯家的人情,彆再拿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來煩我!”
侯宗延趕緊點頭哈腰,臉上帶著尷尬的笑。
彆看侯宗延情人一大堆,五十多歲了,就侯耀祖這麼一個獨苗,兒子得了怪病,侯宗延能不急嗎?他聽兒子說這病來得蹊蹺,八成是得罪高人被報複了,而那個高人就是展鋒的師傅。侯宗延不敢貿然帶著兒子上門求見高人,他知道王金鎖和展家交情匪淺,而王金鎖好歹還欠了他個人情,這才厚著臉皮,求到鎖爺那裡。
侯家做日本貿易幾十年,從侯宗延這一輩就到日本留學,因此行為習慣也和日本人很像,他拉過兒子,涎著老臉對青山一個勁兒地鞠躬。
青山看著侯宗延脫發明顯的腦袋,又看了眼侯耀祖滿頭茂密的黑發,臉色揶揄。
一行人來到客廳落座,青山看著臉色蠟黃,神情委頓的侯耀祖,明知故問:
“侯先生,不知你們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侯宗延拿眼睛瞄了好幾次展鯤鵬和王金鎖,支支吾吾,一臉為難。王金鎖看他這副樣子心裡來氣:
“侯宗延,你有屁快放,彆磨磨唧唧地像個老娘們!”
侯宗延看了一眼兒子,把牙一咬,說道:“陳小姐,我今天來……是帶犬子給你賠禮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