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聞遠對父母沒有印象,但是和小叔駱紹輝感情很好。駱紹輝隻比駱聞遠大十四歲,兩個人的關係亦父亦兄,駱紹輝犧牲,對駱聞遠打擊很大。
青山父母雙全,對駱聞遠的經曆做不到感同身受,所有安慰的語言是蒼白無力的,所以青山什麼都沒說,反手摟住駱聞遠的腰,靜靜地陪著他。
駱聞遠聞著青山身上的女兒香,心情慢慢平複下來:“等你放暑假,我帶你去天使城玩,我二姑一家人定居在那,他們見到你一定會很喜歡。”
“好啊,聞遠啊,你二姑為什麼不留在華夏陪爺爺呢?”
“我二姑當年受刺激小產,又出現羊水栓塞,差點沒搶救過來。之後就怕冷畏寒,碰上陰雨天手上的關節疼的都伸展不開。我表妹七個月就出世,在保溫箱裡待了半年,大點之後身體也不好,總生病。我姑父是華裔米國人,二十幾年前米國的醫療條件和居住環境都比華夏好,姑父就把二姑和我表妹帶到米國。天使城全年日照時間長,乾燥少雨,氣候溫和,非常適合我二姑和表妹休養,所以他們一家人就生活在那裡。”
“我二姑也惦記爺爺和我,前幾年還經常回來探親。但是二姑身體不給力,首都的風大,她一回來就病倒,反而讓爺爺擔心,所以這幾年就不怎麼回國,電話倒是經常打。”
“原來是這樣啊!”青山明白了,駱聞遠的二姑十有八九是生產的時候傷了元氣,留下病根,所以才格外怕冷畏寒。
“等我見到你二姑和表妹,我給她們把把脈,再開幾副藥調理身體。你放心,青山出馬,定能藥到病除,妙手回——唔……”
青山還沒說完,就被駱聞遠轉過來,兩片薄薄的唇就壓了下來。彆看青山動不動就撩撥駱聞遠,事到臨頭反而緊張了,緊緊閉著眼,一點不敢睜開,隻感覺灼熱的唇舌壓迫她,輾轉廝磨尋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