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跟駱聞遠喝了兩杯,話匣子徹底打開,
“小駱啊,你也是部隊現役軍人?”
“是!”
青山憋笑憋得肚子疼,駱聞遠這一晚上沒說彆的,光說“是”了,不知底細的還以為她領回來個日本僑民呢!
陳建國又喝了口啤酒,覺得這小夥子越看越順眼,不但一表人才,舉止還十分得體,想必家教很好。
“我看你這氣質做派,估計你軍銜不低啊,怎麼也得是個少尉吧?”
“噗——!”
青山差點笑噴了,心說這可能是駱大校被黑的最慘一次,駱聞遠也很為難,端著酒杯不知道這話要怎麼接。
陳建國看駱聞遠臉色尷尬,心說:壞了,我說錯話了!這小夥兒年紀輕輕,萬一軍銜沒達到少尉,多下不來台?
章美玲狠狠剜了一眼陳建國,心說你喝點馬尿就找不著北,瞎問什麼!傷人自尊了吧!
“哎——,小駱,你陳叔叔酒精過敏,喝點就中毒,開始胡說八道,彆理他!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升職機會,咱後發力,不但能做少尉,說不定還能做上尉呢!”
“啊哈哈哈——呃!”
青山終於憋不住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氣得駱聞遠在桌子底下捏了她大腿一把。
駱聞遠把酒杯放下,正襟危坐,對陳建國和章美玲說道:
“叔叔阿姨,我……的確沒做過少尉,我屬於特殊軍種,入伍就是中校軍銜,現在是正旅職大校!”
陳建國點點頭,“哦,原來是特殊軍種,正旅職……什麼——!旅長?大大大、大校?”
陳建國筷子“吧嗒”掉了一根,和章美玲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