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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可一怔,緊接著下意識就將手往身後藏,眼神閃躲道:“……朋友給的。”
一旁的張瑾豫聞言眉宇微挑,心想若是大哥能將妹妹訓醒,和那姓墨的保持距離也好,因此開口多提了句,“還能是誰,那姓墨給的護身符。”
張瑾臨的臉色頓時更沉了,重重道:“我分明警告過你彆那姓墨的來往,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顏可雙手背在身後,保護地攥緊了那條手鏈,很沒有底氣地反駁,“大哥……九爺他不壞的,他也挺照顧我的……”
“你才認識他多久就這麼為他說話?你是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嗎?!”
顏可無奈地垂著腦袋,“哥……你要是和他相處過就不會再說這種話了。”
張瑾臨聽她還說這種執迷不悟的話,頓時更氣冒煙了。
而張瑾豫則是悄悄扶了下額,幸好他大哥還不知道在茶樓裡發生的事,否則顏可彆說跪到晚上了,估計跪到明天早上,他大哥都不一定能消氣。
顏可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生硬地轉了話題,“爺爺呢?”
張瑾臨現在在氣頭上,語氣也比較衝,“蕭景齊因為你被開水燙傷,人家都找上門了,這會兒爺爺正在醫院看望病人。”
“什麼?!”顏可聞言立刻就站了起來,“他還有臉來!!”
蕭景齊的臉是比南極的冰牆還厚嗎?!這也太不要臉了!!
張瑾臨目光涼涼地看她一眼。
顏可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被罰跪,隻能又乖乖跪回了原位,但還是忿忿道:“蕭景齊那是自作自受,他就是活該,現在居然還惡人先告狀,無恥。”
張瑾豫從不懷疑自家妹妹的話,當下便多問了句,“怎麼說?”
顏可悶悶不樂道:“蕭景齊和顏藝商量好了要整我,他們買通了服務員要用開水潑我,就是要我在宴會上出醜。”
“你怎麼知道?”張瑾臨托著下巴,目光裡帶著點探究。
顏可臉不紅心不跳地扯了個借口,“我偷聽到的。”
她氣呼呼地接著道:“明明是他們心懷鬼胎,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竟然還敢找爺爺,真是夠不要臉的!”
“有錄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