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對話後,墨司臣將手機遞給顏可,示意她看畫麵。
顏可不明所以地接過手機——
幾秒後,手機成功和監控畫麵連接,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四方空間。
空間裡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整個畫麵看起來很暗,但也能看清裡麵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
那兩人雙眼都被黑布遮著,嘴巴則被膠帶貼得死緊,隻能驚慌失措地嗚嗚嗚地發出些模糊不清的聲音。
從兩人的身形和衣著判斷——
“顏藝和蕭景齊?”說話的同時,顏可抬眸望向墨司臣的方向,卻見對方正閉著眼小憩,但他也沒錯過她的問題,簡單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顏可沒敢多打擾他,眸光微閃,而後重新將目光放回到手機畫麵上。
畫麵裡,有個一身黑衣、凶神惡煞的人上前毫不留情地直接給了蕭景齊一腳,蕭景齊被踹得倒在地上,痛得整個人都扭成了蛆。
而一旁的顏藝聽到聲響,生怕那些綁架她的人也殘忍地過來毆打她,害怕地縮在角落裡,蜷成一團低聲抽泣著。
那人毆打完蕭景齊後,接著手一抬,而後另外幾個人走進房間中,其中還有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這些人進入房間後也不廢話,將蕭景齊和顏藝身上的繩子解了,然後各自按住兩人,緊接著那兩名醫生動作一致地打開藥箱,從裡麵取出一支早已準備好的針劑,沉默地將針劑裡的液體注射進蕭景齊和顏藝兩人的胳膊中。
做完這些,他們並不多留,重新退出了房間,而一開始毆打蕭景齊的那個人則是最後一個離開房間的,臨走時還特地將房門上了鎖。
等蕭景齊緩過來後,他掙紮著扯掉了遮擋眼睛的黑布,爬起來就往門口跑。
隻是當注意到門被鎖住時,他氣急敗壞地狠狠拍打了好幾下門,又使勁地踹了好幾下門,可惜儘管在他這麼暴力的對待下,鐵門卻仍然是完好無損,氣得蕭景齊又不顧形象地罵了好幾聲娘。
顏藝也扯掉了眼睛上的黑布,但她卻沒蕭景齊那麼有閒力,她先是驚恐地掃視了眼整個空間,而後才扶著牆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她慢騰騰地挪到暴躁的蕭景齊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睛神經兮兮地盯著四周,害怕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
蕭景齊這會兒煩躁得很,哪有閒工夫去照顧她的心情,不耐煩道:“我怎麼知道!”
話落,他還沒好氣地補了句,“是不是你他媽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顏藝被他這麼冤枉,加上她脾氣本來也沒多好,頓時也是炸了,扯著嗓子反駁質問:“我還想說呢,肯定是你得罪了誰才會連累到我!我不管,你必須帶我出去!否則我爸媽知道了一定會闖到你家去要個說法!”
“我他媽自己都出不去,還帶你出去,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蕭景齊!你跟誰大呼小叫呢!”
看著兩人狗咬狗地互相指責,顏可糟糕的心情也稍微好了點,不過,她倒是越來越期待墨司臣要對這兩人做什麼了。
畢竟,按她對墨司臣的了解,若隻是簡單地將這兩人抓起來關一陣子,並不符合他的風格。
抱著這樣的好奇心,顏側捧著手機繼續欣賞畫麵中的那對狗男女的境況——
在互相指責過後,蕭景齊和顏藝也意識到爭吵沒用,於是都冷靜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