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珍曦問，“你怎麼會認識雲寒前輩？”
付宸予眼眸微顫了顫，暗沉了一刻，“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問我為什麼懂這麼多樂理知識，我告訴你我小時候和一個男生一起學鋼琴和聲樂，就是他。”
顏珍曦反應過來他黯淡的眸光，是因為想起了四年多前的事，顏珍曦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
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對以往的事避而不談，可一旦想起依舊會些許悵然。
他們目前雖不像剛見麵那般尷尬疏遠，可彼此之間仍舊保持著類似於同事之間相互尊敬的關係，不曖昧不清也不陌生避嫌。
他們好似站在一杆天平秤的中央，誰都沒有邁出多餘的一步，哪怕顏珍曦知道現自己在對他的感覺，但也止乎禮義不多言語，因為她更知道想要維持他們之間這種平衡，要麼不動，要麼隻能分彆走向兩端。
可後者隻會讓他們之間更加陌生，她不想遠離他，可也不能靠近他，所以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狀態，他們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吧。
“哦。”顏珍曦淡淡扯出一絲笑敷衍，都沒意識到自己眼裡毫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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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歌維持到第二日才完整結束，相較於第一日的心驚膽戰，第二日顯得順利多了，就連前往電視台的路上都多了一些她們的粉絲，雖然人數遠比不上timbeat和crushgirl那樣，但與第一日寥寥無人的場麵相比，也顯得溫暖多了。
起碼她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不是無人問津的塵埃，而是也有自己一方小天地的，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她們今日的舞台狀態都比昨日好了不少，最後的排名雖然也是第三但比昨日多了近千票。
也是這日，crushgirl的經紀人帶她們四人來給sunfairy道歉，宋欣怡顯然已經是被經紀人批評過了，比起之前見她時浮躁囂張的樣子，今日見她倒是沉穩內斂了很多，一言不發憂心忡忡的。
也許正是狀態影響，今天她們打歌輸給了timbeat，隻拿了第二。
她鞠躬道歉的時候雖稱不上真心實意，但也沒有敷衍了事，周馨蘋年齡尚小，心思單純，不習慣難為彆人，於是大方地原諒了她。
顏珍曦和許婧延、林智曉三個看在曾是同窗練習生的份上也沒有過多難為她，卻實在擺不出想要給她好臉色的心情。
最終付宸予還是手下留情地沒有將她做的事情捅漏出去，隻有兩個團之間的工作人員知曉，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次是付宸予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沒有和她們計較，她們始終欠ss娛樂一個人情，以後都不敢在sunfairy麵前耀武揚威。
聞浙本來是想追究他們法律責任的，但被付宸予製止了，如今看來付宸予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仁慈一回，還能讓對方永遠愧疚於你。
下一場打歌舞台在星城電視台，剛好是顏珍曦老家，她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打算趁這次機會回家看看。
收拾好所有東西後，她們前往商務車，七人臉上都是難掩的笑意，周馨蘋和申姿禮都在討論今晚慶祝點什麼好吃的外賣了。
許婧延一路上憋著笑，和林智曉討論剛才宋欣怡道歉的時候臉有多黑，連打歌舞台上臉都是僵硬的。
“你看網友罵她在舞台上擺臭臉，我是該幸災樂禍呢還是幸災樂禍？叫她給我們使絆子，活該。”許婧延低咒一聲。
顏珍曦看著微信上和付宸予的對話框，沒有加入她們的討論，付宸予有其他行程，先她們一日離開了京市。
她知道付宸予骨子裡還是善良的，所以沒有難為crushgirl幾個後輩，她每每都會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