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一本書,給二百兩銀子呢!
有這二百兩銀子,不是能給兒子在棲雲城換個大一點的小院子嗎?
或者置上些田地,也算是給兒孫攢的家底了呀?
要知道這死老頭子,說了兩本新話本,天天去了這家去那家,好幾個月下來,也就是掙了一百多兩,還沒到二百兩呢。
去給人家受了傷養病的富家公子說個書而已,他一個老頭子,還擺的什麼架子呢?
樓賽郎聽著也覺驚奇。
“原來是這樣!”
二百兩啊!
原家這可是真有錢啊!
不過想想原公子那個悲摧勁兒,鬱鬱寡歡,不想見人也不奇怪。
這也就是龔先生了,要是換成是她,為了這二百兩銀子,肯定就去了。
“老夫雖然不過是個說書的,可自小承接祖業,就嚴守家訓,絕不上門入戶,做那討好賣笑之流。”
那跟在富貴人家身邊討好湊趣的,雖然得的銀子可能多一些,那風險還高呢?
碰上個蠻橫無禮無法無天的,彆說掙銀子了,招來大禍都是有可能的。
更何況他老龔,也不是那種會看眉高眼低,隨機應變的。
不如踏實地在酒樓茶館裡說書了。
樓賽郎附和地點點頭。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二百兩銀子再好,也不是隨便能掙的。
想想她先前差點被被五十兩銀子給打動了,要送那表小姐回京城,這一來一回少說也得一個多月了,就那表小姐的人品……
想到這兒,她就想起這次來的目的。
忙從夾襖的衣襟裡,摸出一個扁扁的小包袱來。
“龔先生,我阿姐有事在忙,叫我把這本書稿送來,您看看可行麼?”
自打樓賽郎拿出那小包袱的時候,龔先生那眼神可就一眨不眨地盯上了。
這會兒連忙接過,小心打開。
現在這書稿可不光是書稿了,它可是老龔家的搖錢樹,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