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對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長得像深有體會的唐澤瞬沒細想,隻是抬起手,在柯南頭上狠狠砸了個暴栗。
“我就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句都沒聽進去!”
“誒,誒,唐澤哥哥……”柯南撒嬌剛起頭,立刻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小偵探慢慢盯回唐澤瞬,鏡片都沒擋住他等待解釋的表情。
唐澤瞬也沒恐嚇他。
攝影師收回手重新抱起,臉上的表情倒是輕鬆的。
“他們車胎炸了。”
“啊?”
“雖然很遺憾車沒撞哪兒,但你們也不用擔心他們反追蹤——竊聽器已經被琴酒毀了。”攝影師輕輕按著左耳,做出正在聽什麼聲音的樣子。事實上,唐澤瞬現在的狀態也像是在轉述:“竊聽器扔掉了,伏特加正在聯係彆人送車,你們也該回去了吧?至少彆在外麵吸引彆人注意——嘖。”
攝影師突然不快地嘖了一聲,推著柯南回去上車的動作也停頓下來。
“除了你還有彆人靠近過這輛車?”
唐澤瞬挑著的眉毛慢慢放下來,露出了茫然和驚疑混雜的神色。
“他在車上檢查,找到一根褐色的頭發,然後就在那裡說什麼‘啊,雪莉’‘那個背叛組織的女人正往哪裡去呢’之類的話。”
“……”
“……”
“……”
攝影師專心聽另一邊的動靜,似乎沒注意到甲殼蟲裡三個人一時微妙的沉默——或者他當下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確實是更重要的事情。
“我會把你今天的行為告訴鬆田警官,他會不會告知毛利先生我就不知道了。”
唐澤瞬似乎停下了聆聽,重新雙手抱胸,對柯南說出了這一次會麵的告彆宣言。
“當然,我也會把琴酒的行蹤也告訴他。”
說完話,唐澤順就重新點火,準備掉頭回家。
而柯南當機立斷,立刻拽著他外套一拉,在唐澤瞬帶著驚怒瞪過來的時候,搶著把自己獲得的信息說出來——
“唐澤哥哥,他們說要去杯戶城市大酒店參加酒卷導演的追悼會,你能帶我去嗎?”
“你還——”
“唐澤哥哥要是不帶我去我就混進去!反正你已經知道我不會聽話啦!”
……
“你還真敢。”
在回到米花町2丁目22番地之後,灰原哀才說出了見到唐澤瞬後第一句話。
年幼的科學家神色複雜地瞥了柯南一眼,沒有解釋自己怎麼會這麼發言。
畢竟之前江戶川柯南已經把唐澤瞬和特攝劇組的關係告訴了她,隻是灰原哀自己儘量減少社交,沒有見過這位鄰居。所以在今天才發現,唐澤瞬在長相上的……特彆之處。
宮野誌保對她的實驗器材和小白鼠發誓,她從來沒見過貝爾摩德會露出唐澤瞬這樣的表情。尤其是挑眉毛的時候一邊高一邊低,成了八字型的樣子。
要不是這些區彆,可能她在見到攝影師正臉的時候就已經因為反應過度,引發一係列她不敢猜想的後果了。
要知道,唐澤瞬身上並沒有組織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