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了一下,而後看見茶幾上一根白色的毛,心裡對榴蓮的去向有了數。
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萬幸,榴蓮是被團團它們抱走了,而不是被暖暖發現帶走的。
但他實在是放心的太早了。
夏暖此時正盯著被滾得灰撲撲的榴蓮愣神,幾隻乖巧蹲坐在一旁,睜著大眼睛萌萌看她。
“暖暖,你要跟我們一起玩球嗎?”小爪子拍了拍榴蓮,棉花問道。
夏暖聞聲回神,毫不猶豫的搖頭,她對玩球沒興趣,特彆是榴蓮球。
想到榴蓮球,她問出了心裡的疑問,“這榴蓮哪裡來的?”
這榴蓮有點奇怪,居然沒刺,也不能說是沒刺,而是刺不見了,看痕跡不是像自然形成的,倒像是借著外力弄掉的。
可誰會這麼無聊的跟榴蓮刺較勁?
上一秒還滿心疑惑的夏暖下一秒得到了答案,隻因團團萌萌噠道,“在客廳的茶幾上來的。”
她好像知道這個榴蓮會沒刺的原因了。
“半個小時前在客廳發現的?”
“是啊,我們跟著蛋蛋大哥去喊你起床發現的···”說道這,蛋蛋不好意思的轉了一圈,結果人沒喊醒,卻在發現榴蓮球後玩心大起,讓團團它們將榴蓮球從茶幾上抱了下來,跑來玩了。
剩餘的話哪怕不說,夏暖也能猜到,她沉默半晌,丟下一句你們慢慢玩,就轉身怒氣衝衝的去找顧哲算賬去了。
個混蛋,認錯的態度一點都不誠懇,居然敢用苦肉計騙她,氣死她了。
於是,顧哲倒黴了,被夏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胖揍一頓不說,還被她綁在床上狠狠折磨了一頓。
這其中有多難熬就彆提了。
反正顧哲是發誓,從今往後,他再也不用苦肉計了。
苦肉計苦肉計,苦的是自己,受傷的還是自己,計成還好,至少沒白吃苦頭,計不成,嗬嗬···等著涼涼吧。
訓練場上,被顧哲狠狠訓練了趙家兄弟和慕沛民死人一樣躺在地上,骨頭像被重新組裝了一遍,疼的厲害。
“老,老大,顧老三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偏頭,趙文宇氣喘籲籲的問自家大哥。
“我還想知道呢。”鬼知道這貨受什麼刺激了,下手是真特麼的狠。
趙文海動了動身子,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嗷嗷嗷,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他後悔了,後悔答應讓顧哲給自己做特訓,特麼的,他活生生的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還自己撒了兩把土。
關鍵是現在後悔都晚了。
想到這,趙文海狠狠的捶了捶地麵,咬牙切齒道,“不行,老子要去告狀。”
這個可以有。
問題是——
“找誰告?”慕沛民問。
“暖暖。”斬釘截鐵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