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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城。
這不是一個特彆有曆史底蘊的城市,或者說,對一個本就來自一個有著悠久曆史國家的人來說,絕大多數的地方都顯得淺薄。
不過,在這個整個城市都陷入了狂歡的時候,曆史不再重要。
快樂,才是唯一一個有意
義的詞彙。
同樣的,這個臨時舉辦了城市規模化妝舞會的地方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危險分子。
平時隻能在陰暗中活動的老鼠們,換了一身裝扮堂而皇之地行走在陽光之下,彬彬有禮地向著擦肩而過的女士紳士們問好。
林魯麓換了一身哥特式堆滿了蕾絲和花邊的服裝——售賣員實在是太過熱情,令人難以拒絕——帶上白慘慘的骷髏麵具,往人群裡一鑽,就完美地融入了這片大海。
“再用緞帶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您就能被當做禮物送出去了,先生。”
一個低低的、幽幽的聲音,從林魯麓的背後猝不及防的響起,少年被嚇得整個人抖了抖。
“我正要去找你呢!”
抖過之後,少年轉過身,裝作自己十分坦然的樣子,“你總是知道怎麼找到我,是不是,小九?”
“如果您能夠安分地讓我來找你的話。”
骸骨風衣,黑色禮帽,骷髏麵具,打扮地和這個城市的人差不多的琴酒上前一步,也不管什麼尊不尊敬,直接牽起林魯麓的手,拽在手心。
“這樣就不會迷路了,對不對?”
說完,還不忘了猙獰一笑。隻可惜,麵具忘了拿下裡,驚嚇效果無限等於零。
就聽林魯麓聲音中都帶上了驚喜:“哎,原來是想牽手,小九早說嘛!”
琴酒:“……閉嘴。”
“……哦。”
委委屈屈。
伏特加默默扭頭。
半小時後,在琴酒臨時定下的酒店。
“所以,這就是龍舌蘭在這裡的行動?”
林魯麓盤著腿坐在房間裡最柔軟的大床上,身前擺著這兩天琴酒收集來的資料。
“基本就是組織明令不允許做的他都做了個遍,還乾得風生水起。”坐在一邊椅子上,琴酒手法嫻熟地組裝著一把□□,“不僅這樣,這家夥還在偷偷的將組織的資產向南非轉移。”
說道這裡,銀發的殺手露出了一個殺氣四溢的笑容。
“彆笑得這麼凶,嚇到小孩子就不好了。”林魯麓頭也不抬,“還是你想打一輩子光棍?”
想到這裡,他丟下手中的文件,饒有興趣地問道:“話說,小九有沒有喜歡的人了?有的話,什麼時候帶回來我看看?”
琴酒深吸一
口氣。
“不過,組織裡的好姑娘似乎不多啊,萬一挑中臥底就不好了。這樣吧,你覺得卡瑪泰姬的法師怎麼樣?有意向的話,我和古一師兄說一聲,給你介紹哦!”
琴酒深深吐出一口氣。
“除了法師之外,修道的其實也不錯,幾家的掌門和我關係都不錯,我記得有好些好苗子,讓我想想啊……”
“……閉嘴。”
“……哦……”
“不要拿催婚當樂趣。”
“……哦……”
“老子還不想結婚。”
“……小九你爆粗口了。”
“……閉嘴吧,真的。”
瞅了瞅滿腦門青筋的自家小孩,林魯麓糾結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弱弱地伸出一隻手。
琴酒吸氣:“……說。”
少年一臉認真:“那,什麼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