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 好處占儘(1 / 2)

具體什麼生意,陸八郎也沒同陸風禾細說,哥哥們信任他才沒背著他,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拿著這些逢人便說,妹妹也不行。

回到小三房,陸風禾的眼淚早就沒流了,可眼睛還是紅紅的。

趙氏拉著又問了一遍叫陸風禾進去說了什麼,老太爺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咳血。

知道陸老爺子氣急攻心是為了自家的事,趙氏也是好一番感慨。

“對了,玲娘命人送信回來,孩子們見我們都走了,玩了一會就鬨著要走,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彆院備下的餐食也都帶回來了。”

陸風禾和陸八郎就在趙氏院子坐了下來,母子三人還在說下午的事。

“祖父早間訓我就說為何要讓我們在毗陵而不是去任上,為的就是有個大屋小事家裡族親有個照應,若是遇事了什麼都不說,還不如一家子跟著去任上。”

陸八郎這話還是往客氣了說,老爺子真要訓人可不會這樣好言好語地同他說。

“祖父一直覺得自己實在幫襯著西府,畢竟真分家了,生意交割清楚了,西府再也就沒什麼依仗了,這些年西府也確實沒少掙銀子,但祖父不說,這事也就當沒有。”

“之前大哥二哥接管生意十分困難,去找祖父,祖父也隻是給了印信讓他們慢慢來,畢竟西府操持了小二十年。”

“祖父這次之所以生氣,我猜是因為祖父氣西府蹬鼻子上臉,幫襯是幫襯,祖父幫襯的也隻是叔祖,而不是西府往後的三四代人。”

“彆說當時已經同叔祖伯父他們說清了為何不讓七哥出仕,就是沒說,西府也用不著拿這種事說嘴,一邊是親兒孫,一邊是侄孫,這親疏遠近,是個有腦子的都能想明白。”

“祖父是我們的祖父,又不是七郎的祖父。”陸八郎說著說著倒有些不屑了。

“我看七郎未必就不知道這事,聽說他媳婦沒少往大伯母那邊跑,他能不知道枕邊人天天這麼跑著是為什麼?”

陸八郎七哥也不叫了,一口一個七郎,七嫂也不叫了。

“就說說禾娘那些話,他娘子能少跟他嘮叨了?他但凡曾出言製止過,都不至於在外麵瞎說八道。”

陸風禾一聽居然覺得很有道理,是啊,陸七娘子往大伯母那邊跑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陸七郎能不知道她為的什麼?

易地而處,若是她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沉大郎,不,哥哥們提點過她,讓她往後不準這麼說了,她就是憋不住了,也會隻對信得過親近的人說一說,絕不可能同那些八杆子打不著的族親說。

“祖父氣估計就在這裡,覺得西府又不想把自己當外人,想祖父照應,又處處把我們當外人,隻顧著自己的利益。天下哪有這種事,好事都讓他西府占儘了。”

陸風禾聽著沒有說話,上輩子她確實天天隻關注自己的一日三餐,飲茶賞花,對家裡關心太少,最終東西兩府到底關係怎麼樣,她一點都不清楚。

陸八郎說了幾句,也就沒再說了,背後議人總歸是非君子所為,也就是眼前的人是母親和妹妹,最親近的人,陸八郎才多了兩句嘴。

母子三人又說起了其他的,陸八郎又問了今天她們去彆院的事,陸八郎隻知道去了彆院,卻不知道沉南珣居然命人送了馬來。

“說到這個,我之前也想到這事了,隻是枍哥兒還小,我也沒提。”

“枍哥兒總歸是沉家的孩子,是沉南珣長子,不見得將來要子承父業,但也不能武將之後手無縛雞之力,該操練的還是得操練起來。”

趙氏倒不反對操練孩子,隻是,“枍哥兒才四歲,還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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