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鑰匙(2 / 2)

字寫得還不錯。用詞很簡單,也很克製,大概就是說經常在自習室碰見,一直偷偷關注她,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加一下聯係方式。

然後附上了自己的微信號,配上一個手繪笑臉。

沒什麼特彆的啊?難道是自己看得還不夠認真?

餘晚解鎖手機,凝神看著和葉行洲的對話框。

葉行洲在線上一向話很少,隔個幾天會發幾句關心,譬如a市天氣如何,下雨記得帶傘。

而她真的回複的時候,他又消失,顯得很冷淡。

冷淡得好像昔日的親密都是錯覺。

餘晚討厭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葉行洲站在她麵前的時候,是一個真實而又複雜的人。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都僅僅是他的一部分,她可以從多個方麵分析評估,知道他大概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他是對她有好感的,這無可否認。

但是在這種交流極其有限的情況下,她所知太少,分心去看,不免會患得患失起來。

葉行洲是在她同學聚會的第二天,說自己臨時有事要出差的。

她當時正吃著飯,其實心裡很意外,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做這一行出差很正常,以前餘誠斌也經常出差,或許申時平就是他某次出差的產物。

思緒不受控製地跑偏。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葉行洲已經走到她旁邊,俯下身來低聲說抱歉。

葉行洲道:“不能送你去學校了。”

餘晚愣了愣,回答:“也沒有人送過我去學校。”

當年新生報到,吳瓊本來是計劃好要送她過去,隻是後來狀況頻出,未能成行。

至於後來,當然都是自己去了。

葉行洲看她片刻,在她腦袋揉了一下,才道:“我會安排人送你過去。”

餘晚:“……不用。”

她又不是第一次去學校了,對沿路的高鐵和地鐵都非常熟悉。葉行洲本人若要送,還能當多給二人一點相處空間,既然他忙得沒空,又何必麻煩彆人呢?

然而葉行洲卻說:“今時不同往日,我怕你遇到麻煩。你要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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