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聽雪話音落下,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都是借口,借口!慕安顏,你是不是很生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殺你,可是裴衍晟依然護著我!哦不,準確來說應該
是赫筠深,他就是赫筠深吧!”
說到這兒,裴聽雪放聲大笑起來,此時的她倒像是個勝利者,看似姿態高傲,但實則卻讓人覺得有些病態!“你深愛的男人卻要護著我這個企圖殺你的女人,這種感覺怎麼樣?慕安顏,你以為你得到了他的全部,你是他的真愛嗎?男人啊,縱然愛你一時也不可能愛你一世!什麼
真愛,什麼真心,都是假的,假的!”安顏望著麵前的裴聽雪,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你很會以偏概全。既然在你眼裡,男人是這樣薄情寡義,那你又為什麼要愛上裴羿顥?你知不知道你的愛是病態的?你知
不知道你就像是一個可怕的瘋子?”“瘋子?”裴聽雪依然狂笑著,“我早就已經瘋了,從我這張臉被毀開始,從我坐在輪椅上無法站立開始,我就已經瘋了!他是我的希望,愛上他對我來說是非常卑微又非常
美好的一件事,因為他,我得到了動力,我想重新站起來,我想整形修複臉上的這些傷痕。”裴聽雪的眼眸猩紅,她不斷地亂吼亂叫,“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爸偏偏要讓我嫁給赫筠深,因為我是繼承人,我嫁的男人必須有那個能力掌管納伯集團!我不知道赫筠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