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眼神微凝,將書放下,湊到宋楠竹那邊看了眼她正在抄寫的那本書。
的確,這些書隻寫了這一句話。
陣法?江家在做法?
“咦,這些上下的字體好像是同一句話。”宋楠竹沒抄幾句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這句話如果能看懂絕對是重要線索!”他急的撓了撓頭,動作像個猴:“哎為什麼江家不教家裡的人讀書啊!”
白方不動聲色的放下手中的書本,她剛才已經將宋楠竹從肅平院帶回來的書本翻完了。
“說不定他們現在就是要教你讀書呢,你先抄著吧,抄完我去交給管家。”
“哎,好吧”宋楠竹喪氣的低下頭,還想拉白方下水。
“你也來幫我抄吧,一本書有好多。”
白方想了想,將句子的前半段截了下來用能看懂的文字寫了一遍,轉給宋楠竹看。
“你看。”
“嗯?看什麼?”他湊過頭來看了一眼:“你抄的挺好的嘛。”
在他人眼裡是依舊看不懂嗎?
這種情況顯然是異能者所做,白方沒說出自己能看出其下文字的事,拒絕了宋楠竹請求一起抄書的邀請,離開了書房。
後麵幾天,她時不時會找機會離開清花園,打探一些消息。
宋楠竹對她這突然支棱起來的表現有些驚訝,這幾天抄的書都隻給交給她給她製造外出的機會。
顧綿綿最近總是吐槽白方搶了她的工作,搞得她好閒。
手機上,胡奇奇一直沒回消息,白方借了宋楠竹夜晚外出的裝備去肅平院探了一下,那邊被巡邏的人包了起來,像是出了什麼事。
她沒法靠太近,差不多了就打道回府了。
距離胡奇奇失去消息五天後,從主宅再次傳來讓三小姐過去議事的命令。
宋楠竹再次帶著白方過去,依舊是留她在天井庭院裡,自己一個人進去。
院內相比五天前少了兩人,胡奇奇與那天那個急躁的男子都沒出現。
胡奇奇白方知道是消失了,那那個男子呢?
那個男子的主人還沒來,白方一邊等著人到齊,一邊向芍翠安搭話:“話說你知道胡奇奇為什麼沒來嗎?”
芍翠安臉上露出厭惡,直言道:“你提那女人乾嘛,那種家夥說不定是嘴臭的讓她主人覺得討厭了,所以被趕出江家府了!”
兩人之間的恩怨得回溯到五天前初次見麵時,胡奇奇當時手裡是盤著自己的最新研究過去的,芍翠安見到了就問她能不能給她看看,曾被學術偷竊過的胡奇奇當場拒絕了,而且話語一如既往的十分不客氣,小姑娘記仇到了現在。
所以當時向胡奇奇拋過去的那個挑釁的眼神其實也有些我有人陪著玩,你一個人真孤獨的意思。
看芍翠安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白方不免皺了皺眉。
胡奇奇好像有些凶多吉少了,這江家十分古怪,她最好是不要摻和進了那個陣法的運行之中或者知道了什麼秘密被殺人滅口了。
“你們說的是胡奇奇?”突然有個男人湊了過來,插進了對話中。
是那天漁翁得利的那個漁翁。
他臉上掛著從容的笑意,皮膚很白,五官很普通,隻是那雙眼睛似乎被紗掩蓋了一層,讓人看不真切。
白方感覺他的臉十分奇怪,感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