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板著臉,很是認真的看著她:
“妹妹,這事若是傳出去,讓外人怎麼瞧我們,你自己方才也說了,坊間那些傳聞將我女兒傳成了妖孽,若是我們真的將人殺了,豈不是要將你傳成做賊心虛?”
宋氏抬手用手絹遮住口鼻,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
“況且,這也不是你一貫的作風。”
這麼一說,趙沁就急了,她有些語無倫次,慌慌張張地給自己解釋:
“我這不是擔心她壞了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姐姐,你這麼說可是懷疑我了?”
宋氏閉口不談,往後退了兩步。
趙沁轉身就拔出自己的簪子往嬌嬌身上紮:
“叫你胡言亂語,叫你壞我和姐姐之間的情誼,都怪你,都怪你!”
說一句紮一下。
直紮的嬌嬌癱倒在地上,銀簪上沾滿了紅色的血,握住銀簪的手更是一片汙濁:
“你這個**,好啊,你不是說我教得你,那你就說說,我怎樣教得你,在哪裡教得你!”
宋氏看得直皺眉,喊道:
“你紮她作甚,她已經是個瘋子。”
趙沁抬頭:“姐姐,你相信她說的話不可信了?”
宋氏直言:“她說的話終歸半真半假,你又何必要置她於死地。”
趙沁又低頭揮起胳膊紮了下去:“就因她挑撥你我二人之間的關係!”
宋氏讓楉枝上前阻攔,更是直呼她的名號:
“趙沁,這並非是你一貫的作風,往日不是沒有這種挑撥之言,你何時見我當真過?
宋氏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彆人的事一般,風輕雲淡:“況且,為何你今日如此反常?”
見趙沁哽住,宋氏便穩穩坐了回去:“即使如此,那便不得不查了。”
她不是聖母,不會對想要傷害自己的人心軟,**是一回事,但虐殺又是一回事,她也並非禽獸之心,沒有那個興趣,不想看趙沁在她麵前為了自證而行凶。
“我今日是一定要查清楚,為何她會誣陷你,若是因為你二人之間有過過節,那定不能嚴懲,若是沒查出個由頭,那便是我多心。”
【娘親做得對!就是應該這樣,讓我來康康,有沒有什麼好路子能警告下趙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