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淡淡的:“我自是隻曉得你的心思,隻是連我都不認得孫飛此人,你為何能喊出人家的名諱?”
趙沁哽住,“這,我自然是在他二人交談中聽到的。”
趙沁又眼巴巴地看向宋承業:“皇上,請皇上明察,民女當真是冤枉的啊,酒館的老板能為民女作證,皇上若不信,大可傳酒館老板來問問,當時宋北已經將人殺了滅口,民女差一點就被他玷汙了清白,民女……”
【才不是呢,她想洗嫌疑才沒有這麼簡單!是她親手殺了孫飛,當時線人來報,宋北和趙沁一不做二不休,是宋北將孫飛壓倒,趙沁用簪子**了孫飛的喉中,叫仵作來查!】
宋承業聽見這聲音,道:“傳仵作驗屍。”
宋承業的臉已經徹底黑了,看著仵作進來驗屍,檢查片刻後說道:
“回皇上,此屍眼下出血,麵色腫脹,咽喉部有致命傷及血瘀,應是先被人掐住脖子,後被人用簪子紮進去徹底致死。”
“是宋北,是宋北奪了我的簪子!”趙沁歇斯底裡的喊道:“民女真的是冤枉啊!!”
宋承業摔打著手中的佛珠,道:“聒噪,拖下去,拔舌。”
趙沁絕望的看著宋承業,一屁股摔坐下去,轉頭看宋氏,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姐姐,姐姐救救我啊,我從未有過害人之心,我是真的為了你們才這樣做的啊,要是早知道我會落得這個下場,我便不去了!”
【死到臨頭還滿口謊言,娘親勢必不能心軟,亮出我們的證據,送她最後一程!】
宋氏冷冷地看她一眼,上前兩步跪到宋承業麵前,趙沁眼神一亮,覺得自己有救了,誰知宋氏卻說:
“皇上,我還有一事有所隱瞞。”
“說。”
“方才,皇上疑惑,為何稟報軍餉一事要用奏安折,是因通政司內安插了宋北的眼線。”
宋氏抬頭去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