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臣隻是……”
“住口!”
宋承業嗬斥住他,道:“簡直是胡作非為!”
這番話說得官員們更慌了,這到底是給皇帝看了什麼東西,這句胡作為未說的又是誰啊!
到底是裴丞精明,一眼就看出事情不對勁,但他老眼昏花,愣是看不清那是本什麼東西,連忙跟著跪下,連軸轉的思索這到底是什麼。
“裴丞,你可知罪?”宋承業道。
裴丞:“臣不知,恕臣愚昧,不知這是何物?”
那本書被送到裴丞麵前,宋承業道:
“不知道是何物?你好好看看罷!”
太監走近了,裴丞才看清那本書是什麼東西,他瞳孔驟然收緊,心中一驚,慌張失言:
“怎可能……我明明……”
許升耳朵尖,立馬道:
“不可能,不可能什麼,你明明已經藏好了是不是!”
裴丞顧不得其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皇上,這是假造的,臣從未做過這些事啊!”
許升道:“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證據在何處?”
蘇嵂風接上話道:
“證據,皇上,臣也有證據!”
裴丞立馬盯著蘇嵂風,口中噴著臭氣,喊道:
“你休要胡攪蠻纏,你以為你花錢買通了旁人來誣陷我就能活命了嗎?!”
蘇嵂風笑得十分欠揍:“是啊。”
明明他才是被五花大綁跪在殿中間的罪人,但卻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十分囂張。
“皇上,同金國打的那場仗之所以能輕鬆取勝,皆是歸功於此人,玄哩。”
宋承業自然知道玄哩,但他還是順著問了下去:
“玄哩?那個皇商。”
“正是此人,玄哩遊走在各國,手中握著不少情報,我家小妹同他有些交情,因此得了這情報,打了勝仗。”
“皇上,這話不可信啊,蘇家的小女兒今天不過一歲對,她能做些什麼?”裴丞徹底慌了。
宋承業權當聽不見,道:“傳。”
蘇心染看得樂了,拍拍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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