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隻好道:“其實……其實九冬隻踹了一腳,其餘的都是我踹的,他那肋骨也是我踹的。”
“你還是人嘛,玄朝如何得罪你了!”玄哩實在聽不下去,紅著一雙眼喊了出來,嚇得陳淩抖了抖身子。”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道完歉,不敢去看玄哩的臉,便大著膽子抬頭往上看,果然看見了陳書黑成了煤炭的臉,以及他手中拿著的那根細長的竹枝。
“各位,若是不嫌棄的話,待我教訓教訓逆子!”
陳書高高抬起手中的竹枝以極快的速度打了下去,快到幾乎所有人都能聽見竹枝劃破空氣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淩的叫聲十分慘且狼狽,中間混雜著他嗚嗚的哭聲還有陳書恨鐵不成鋼的罵聲。
蘇心染總算不歎氣了,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心中終於痛快了。
但事情還沒徹底結束。
那回稟的夫子又去了皇宮,說得繪聲繪色,眉飛色舞,引宋承業和趙清勵連連大笑。
宋承業頗有感慨:“朕就知道,這孩子有的是法子,定不會叫朕失望!”
趙清勵嗬嗬笑著,卻暗暗腹誹。
得了吧,誰沒看見剛才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
那是生怕蘇心染這個有神力的在一群凡人中吃半點虧!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心染是你生的!
趙清勵道:“是了,這孩子是個好苗子!好苗子!”
宋承業麵上笑嗬嗬的,實則內心: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剛來的時候那副很喜歡又裝作不喜歡的樣子?
簡直太裝了!
再這麼裝下去就有些過分了!
兩人樂夠了,宋承業便揮手讓人上前:
“傳朕口諭,蘇心染為朕排憂有功,加之平白受了委屈,當賞,至於國子監**一事,朕已知原委,則按照蘇心染定下的懲罰來,隻是一點,國子監**不可輕饒,然將參與者一並懲戒,罰其父母俸祿減少一半,用於皇商玄哩之子玄朝的療養之用,許太醫為其治療,直至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