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威風,奴才借光,直接讓他在國子監奴才裡揚眉吐氣了一番。
“那可是九皇子殿下,他那射術在上京城可是數一數二的。”
“熠王殿下竟能比他還要厲害。”
周邊宮人也驚了,在一旁跟著起哄,一聲接著一聲讚歎不絕。
“竟是這樣,殿下果真非凡。”
賢妃笑意晏晏聽了心中更為歡喜,低頭掩著唇笑了幾聲,又趕緊讓一旁侍從跟著他後麵侍奉,
“熠王殿下武藝了得,一整天下來也乏了吧,你們快去送殿下去梳洗一番,我喊了人在小廚房熱了一些餐食。”
姬無期剛要拒絕,奈何賢妃太過熱情,一聲令下,他身側忽地圍了一大群人,簇擁著他回到了那處偏殿。
元俊則是被賢妃叫走,仔細地問了一番那弓的來曆。
他便將九皇子姬琛一事如實告知,賢妃聽了眼眸閃了閃,
“九殿下雖說在宮內宮外橫行霸道,但為人處事卻頗為真誠。”
說完,她便喚來一旁的依雲,
“你去拿鑰匙打開庫房,挑兩件稀罕地寶貝給九殿下送去,我看那弓不是凡物,不能白白受人家的禮。”
依雲雖不大情願,卻還是一一照做,回禮這方麵她可不敢稍有懈怠。
禮厚了,那倒是無妨;倘若禮薄了,那就是不認真對待容易落人詬病。
殿內一側屏風後麵,早已備好了浴桶,裡麵撒滿了補身和療養用的草藥。
房間內霧氣徐徐上升,熱氣升騰,整個屋子內似乎被遮上了厚厚一層紗,虛無縹緲,水汽彌漫。
姬無期身後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繃帶也早就不用纏的一圈又一圈,隻待上麵那層結的痂徹底掉了,才算徹底痊愈。
他讓左右的人退下,無需在旁邊侍奉,自己拆下餘下的繃帶就可。
先是將發頂的玉冠拿下,一席墨色的長發宛如瀑布般垂直而下,繃帶自他的胸膛纏繞向上,在發絲之間若隱若現。
姬無期伸手試了試水溫,溫度正好,他便將外衣一件件褪去,直至裡麵的那層裡衣。
明明不過十五、六歲少年,可因常年征戰沙場的緣故,身上不似尋常少年人那般羸弱,反而是肌肉線條極其流暢沒一絲贅餘。
可他正要解下第一顆扣子,手卻驀地頓住在上方,轉身不經意間開口問道,
“伶舟年。”
“乾嘛?”
伶舟年被限製了不能離他十步開外,就隻能無所事事地立在一旁。
她本是無心飄蕩在一旁,可偏偏姬無期要洗澡,那可真不怪她瞪大了一雙眼睛去看。
要知道自來時起,姬無期就渾身帶傷,身上沒有一絲好肉,不是在纏著繃帶就是在纏著繃帶的路上。
平日裡也隻能擦擦身子略微帶過,哪有像是今日這番,直接將身上衣服儘數褪去,讓她一飽眼福。
“不許看。”姬無期手下動作停了,語氣強硬。
“我沒看。”
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