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人的身手是他見過最好的,和他合作,複仇的希望無疑會大很多。
“我有辦法找到他,但你得跟我合作。”
阿勝說了句。
頌帕略一思索,便點頭說:“好。”
說罷,他忽然輕輕一拳擊打在阿勝的腹部。
力氣不大,阿勝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揍自己,強忍著沒有呼痛。
“不疼麼?”
頌帕疑惑的又擊出一拳。
“嗬!”
這一拳的力量比方才大得多,阿勝吃痛,像一隻蝦米般弓下腰去,臉憋得通紅,張著嘴卻無法呼吸。
好半晌,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他才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如同溺水之人浮上水麵一般大口吸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頌帕忽然屈指一彈,一枚白色的圓球被他彈出,直奔阿勝的嘴巴而去。
阿勝隻覺一個東西撞到了嗓子眼,條件反射的咕嘰一聲便咽了下去。
“什麼東西?”
“你聽說過降頭嗎?”
頌帕解釋說:“其實就是一種慢性毒藥,你幫我找到南,我把解藥給你。”
阿勝麵色一變。
他倒是不相信有什麼降頭術,但慢性毒藥他還是能夠理解的。
“好!”
他點頭答應。
形勢麵前,人為刀殂,他為魚肉,況且藥已經下肚,他也沒有答不答應的餘地可言。
頌帕幫他解開了繩子,阿勝揉了揉被勒出的紅印,指著手下說:“把他們也解開吧,屍體得有人處理才行。”
頌帕又拿出兩枚白色的藥丸,塞進了還在昏迷當中的手下嘴裡,才將他們鬆綁。
阿勝觀察著他,卻沒發現他是從哪裡拿出那兩枚藥丸的。
很謹慎,我喜歡和這樣的人合作。
阿勝對複仇的把握又多了不少,同時還忍不住盤算,或許在乾掉那個費南後,他還可以利用這個頌帕,做點其他的事情。
……
幾天的工作後,費南已經逐漸熟悉了工作流程。
相較於其他文化課程,體育課的教學就簡單多了。
費南把前世帶著同事搞團建玩的遊戲拿出來教給了學生們,反響還挺不錯,學生們都很喜歡。
隻是周警官這幾天的日子相當不好過,費南已經看到好幾次他被趕出教室罰站的情景了。
“南哥,我真的頂不住了!”
課間休息時,周星星忽然找到了費南,拉著他來到教學樓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
“我現在整天被罰站,根本沒有時間查案啊!”
費南無奈搖頭:“周警官,你每天都不交作業,我也愛莫能助啊!”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得了一種隻要看課本就會睡著的怪病,無藥可醫啊!”
周星星哀嚎著跪倒在費南麵前,扯著他的衣服大喊:“你要救我啊!南哥!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你不幫我我就不起來!”
周星星開始撒潑,嘴上哭喊,但眼睛卻在偷瞄他,一滴眼淚也沒有。
“你彆這樣,彆人會誤會的。”
費南眼看已經有人被周星星的大嗓門吵得往這邊看來,隻得無奈答應:“好啦好啦!怕了你了!”
周星星一骨碌爬起身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邊拉著費南小聲嘀咕:“南哥,你是老師,進出辦公室很容易,我隻需要你在測驗前幫我把答案搞到手就ok了。”
要是能這麼簡單就好了,費南歎了口氣,職業任務有要求,他不能違反學校規定,不然他怎麼會這麼聽話的每天按時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