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費南搖頭說:“這不是幫忙,這是一場交易,他幫我做事,我替他療傷,比你們701可公平多了。”
若蘭想了想,問:“你說你有……念力?”
“你是說這個?”
費南勾了勾手指,若蘭麵前的咖啡杯就滑向了他的掌心,被他輕輕握住。
“就這?”
若蘭有些失望。
“不夠勁嗎?”
費南笑了笑,若蘭忽然感覺到脖子上像是被套了一圈繩索,猛然收緊!
她抬手向脖子上抓去,卻觸摸不到任何物體,但窒息感卻清晰無比,這種感覺十分怪異。
她能感覺到,隻要費南想,就可以用這種詭異的力量勒斷她的脖子。
窒息感驟然消失,費南像是什麼也沒做過一般,揮了揮手,咖啡杯重新滑回了她的麵前。
若蘭盯著他,一言不發。
費南可沒耐心陪她看相,便主動開口問:“你知道熊菊他們是怎麼死的?”
“是。”
若蘭簡短的回答了一句,卻沒了下文。
費南又問:“那他們是怎麼死的?”
若蘭看著他問:“你準備拿什麼交易?”
“呦?學得很快嘛!”
費南笑問:“你想要什麼?”
若蘭認真的說:“我想要一個人死。”
“誰?”
“哈佗。”
“哈佗是誰?”
“印妮的總台。”
“???”
費南靠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她說:“你在開玩笑嗎?”
“我很認真。”
若蘭盯著他。
費南搖頭說:“你的答案不值這個價。”
“你怎麼知道我付不起?”
若蘭盯著他說:“701在東南亞地區有兩個基地,一座青訓營,一個實驗室,我們有新式的武器裝備,可以裝備一個小型軍隊,這些夠嗎?”
“你當我傻嗎?”
費南笑著說:“有這麼強大的火力,為什麼你還沒乾掉那家夥?”
若蘭抿了抿嘴說:“他身邊有幾個很厲害的降頭師。”
“這不就是咯?”
費南聳聳肩:“務實點吧!換個對等的要求,比如幫你修複神經,恢複感覺,怎麼樣?”
若蘭搖了搖頭:“我隻有這一個要求。”
費南向後靠了靠,眯眼看著她,忽然說:“是隻要他死就行,還是你想親手乾掉他?”
“可以親手乾掉他?”
若蘭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費南攤手說:“隻要價碼讓我滿意,也未嘗不可啊?”
若蘭沉默片刻,忽然開口說:“殺死熊隊和他們的是一個人,他來自一個叫做大荒的組織。”
“大荒?”
費南皺眉思索,卻沒找到頭緒,便又問:“你是說凶手隻有一個人,而且還單槍匹馬就乾掉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
“是,也不是。”
若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殺熊隊的時候,熊隊說他不是人,他的身體構造好像和人類不一樣。”
頓了下,她又說:“對了,我跟他交過手,是在舊船廠,我當時接到任務,去調查一種叫做‘快樂’的毒藥,那種毒藥就來自那家夥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