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的水平一般，但他饑腸轆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乾爹，我餓了。”
小白仰頭衝他說。
費南含糊的說：“忍耐一下，等我回去喂你。”
小白從他懷裡伸出一隻手來，指向菠蘿包說：“我要吃這個。”
“你不喝血了？”
費南好奇。
“我要吃這個。”
小白依舊指著菠蘿包。
好奇之下，費南拿起一個菠蘿包，遞給了他。
小白伸出雙手，抱著差不多有他臉大的菠蘿包啃了起來。
“你還真能吃啊？”
費南驚訝不已，居然不喝血，改吃食物了，這還是僵屍嗎？
小白窩在他的衣服裡，像塊小火炭，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他抱著菠蘿包的手也變得白生粉嫩，指甲也變成了粉白相間的正常色澤。
有了體溫，會說話，還能吃人類的食物，這已經是個正常小孩了吧？
費南放下菠蘿包，將手放在小白的胸膛上感觸了下，卻沒有心跳傳來。
開啟透視眼，看向小白，費南發現，他的心臟雖然完好，但卻不會跳動，而且原本盤旋在他心臟處的那股能量也消散了。
那他是怎麼活著的？
好奇之下，費南將定魂符從小白的脖子上摘了下來。
唰！
小白的身軀瞬間挺直，變得僵硬，口中兩枚尖銳的牙齒迅速生長，探出了嘴邊，皮膚開始向著青灰轉變。
“吼！”
小白仰頭看向費南，張口咆哮了一聲。
費南趕忙將定魂符又給他戴了回去，小白的身體才開始慢慢軟化，恢複了過來。
眨了眨眼睛，小白像是沒有察覺一般，將口中菠蘿包咽下，含糊說：“乾爹，我還要！”
這是什麼情況？費南有些搞不懂。
調出係統界麵，費南向係統提出了問題：僵屍有魂魄嗎？
答：沒有。
問：為什麼小白有魂魄？
答：該問題超出解答範圍。
嗯？費南愣了，這還是係統第一次對一個問題沒有開價。
要知道，就連宇宙本源的價格係統都開出來過，這個問題居然超出了係統的解答範圍，這就奇怪了。
揉了揉小白的腦袋，費南忽然問：“小白，你為什麼叫我乾爹？”
小白疑惑的抬起頭來：“乾爹就是乾爹。”
費南又問：“是誰讓你叫我乾爹的？”
腮幫子鼓得滿滿的，小白愣愣的瞅著他，忽然伸手說：“乾爹，我還要！”
“……”
費南無語的又塞給他一個菠蘿包。
忽然想起了那對被焚化的僵屍夫婦，費南又向係統提問：被我燒掉的那兩頭僵屍是小白的父母嗎？
答：是。
費南沉默了半晌，才又問：它們有魂魄嗎？
答：沒有。
看著吃得香甜的小白，費南的神色有些複雜。
“唉……”
他歎了口氣，拿過餐巾紙幫小白擦了擦嘴，又拿過奶茶遞到他嘴邊，語氣溫柔了幾分：“慢點吃，彆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