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弟已經在他開口前就衝了出去,幾步便擋在了莎蓮娜的麵前。
酒吧中的客人們也發現了這邊的騷亂,紛紛幸災樂禍的看過來,想要瞧個熱鬨。
“誰啊?發生什麼了?”
“好像是個女人把鼠尾強打了。”
“我丟,哪個女人這麼有種?連鼠尾強也敢打?中環這幾條街都是他罩著的,那女人慘啦!”
“是呀!鼠尾強出了名的不肯吃虧,有熱鬨瞧啦!”
眾人議論紛紛間,莎蓮娜已經被鼠尾強的弟圍在了中央,呼呼喝喝的推搡了起來。
莎蓮娜眼中冷意更盛,她盯著叫嚷的弟們,緊緊抓著手包,那裡麵藏著一把手槍。
“給我抓住她!”
鼠尾強站起身來,死死盯著莎蓮娜,咬牙切齒的:“想走?我今睡定你了!”
“是嗎?”
一個聲音越過看熱鬨的人群,傳了過來。
眾人回身看去,卻見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正牽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男孩,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
看到他,莎蓮娜麵色一緩,繼而露出了一絲笑意,哼了聲:“我還以為你不打算來找我了呢!”
費南牽著白來到近前,無奈:“你是覺得我太閒了嗎?”
莎蓮娜抱起了胳膊,抬著下巴問:“我連喝點酒都不行?”
“家裡不能喝嗎?”
“我喜歡在酒吧喝,你管得著嗎?”
“你故意的?”
費南皺眉:“彆鬨了,還有事要忙,跟我走。”
嚓!
“我看誰敢走!”
鼠尾強直接砸碎了一個啤酒瓶,黑著臉,拎著斷茬來到費南麵前。
雖然肌肉束有所收縮,但費南的體型依然足夠唬人,他站在那裡,就足以讓人心生警惕,不敢忽視。
鼠尾強拚命挺起胸膛,但在費南麵前,依然像個弱雞。
他幾個弟已經從兩旁將費南圍在了中央,這給了他勇氣,他仰頭看著費南,冷聲喝問:“喂!大隻佬!她是你馬子啊?”
真是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費南歎了口氣,他不想和這種角色一般見識,但這家夥是真的不長眼。
“哦?現在知道歎氣了?晚了!”
鼠尾強瞪著眼睛:“這幾條街誰不知道這間酒吧是我鼠尾強罩著的?你馬子來這裡玩,我請她喝酒,不給麵子就算了,還動手打人,這要是傳出去,我鼠尾強還怎麼在中環這片混?”
費南笑了笑,問:“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
鼠尾強指著莎蓮娜:“我的湯藥費七七八八算下來,就算你十萬好了,然後讓你馬子給我端茶道歉,三聲強哥我錯了,我就放過你們!”
費南瞅了眼一臉玩味看著他的莎蓮娜,反問:“不然呢?”
“不然?”
鼠尾強哼了聲,點著他的胸口:“不然你們一家三口一個也彆想走出這間酒吧!”
搖了搖頭,費南:“這樣吧!我來提個建議怎麼樣?”
“什麼建議?”
“你跪下來,給我馬子磕三個響頭,三聲姑奶奶我錯了,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弟,怎麼樣?”
費南搖頭:“我還有事,你快點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