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後悔找斧頭幫去對付精武門了,這裡麵的水顯然要比他以為得深得多。
但斧頭幫那邊他是不可能再去談的了,那份合約上的墨跡恐怕已經快消失了,他不能再和斧頭幫扯上任何關係。
“唉!”
長歎了口氣,他仰麵坐在了沙發上,揉著眉心,默默思索,尋找著出路。
天下之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他和費南的關係或許還有轉機。
他讓人去破壞了影院的首映,但卻並沒有得手,反而吃了大虧。
但這也說明,費南並沒有因為他受到多少損失,他們之間的仇恨並不比霓虹軍部來得深。
或許可以找個手下來頂鍋,推諉說是手下擅自行動,和他沒關係。
這理由很蹩腳,費南肯定不信,但不信就不信唄!他擺出態度來,給出誠意,接不接受就是費南的事了。
但找誰呢?這麼大的行動,普通手下沒資格背這個鍋,背了費南也不會領情,反而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必須得是心腹才行。
阿祥不用考慮,阿強?丁力?這兩個人裡選一個吧!
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但也沒辦法,多補償一下好了。
不過這也不保險,難保費南還不領情。
得想想彆的主意。
思索了片刻,他開口問:“小姐呢?”
阿祥回答:“在房間裡,晚飯已經用過了,應該已經睡下了。”
猶豫了下,馮敬堯還是起身,往馮程程的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門前,他抬手敲了敲門。
“誰?”
他聽到程程沒精打采的應了聲。
“是我。”
回了聲,馮敬堯一時間竟有些忐忑。
他不確定程程會不會給自己開門。
忙著處理手下保釋,聯係董事提名助力,他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對程程的照顧也忽視了許多。
因為這次的事,程程和他鬨得很不愉快,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因此出現了裂痕。
他本打算忙過了這段時間,再好好補償,但沒想到事情出現了意外,他還得反過頭來尋找程程的幫助。
腳步聲來到門口,插銷響動,馮程程打開了房門。
她已經換了睡衣,打算上床睡覺了。
打開門,看了馮敬堯一眼,輕輕叫了聲“爹”,馮程程便回身來到了桌旁,自行坐了下來。
感覺到女兒對自己明顯的冷淡,馮敬堯心中很是苦澀。
強打起精神,擠出笑容,馮敬堯走進屋內,來到程程身旁坐下,關切詢問:“晚飯吃過了嗎?合不合你胃口?”
“嗯。”
馮程程輕輕點了點頭,惜字如金。
馮敬堯輕咳了聲,沒話找話:“我看天氣開始轉暖了,明天讓荷香陪你出去逛逛吧?”
“爹。”
馮程程看向他,平靜說:“你想說什麼,直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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