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生被他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榮照添抓著手槍,對準了費南:“都聽著!把他給我帶走!誰要敢攔著,格殺勿論!”
“是!”
巡捕們得令,邁步上前走來。
費南依然坐在沙發上,微笑依舊。
榮照添盯著他,冷笑說:“年輕人,你還是嫩了點,這裡是尚海,你得搞清楚尚海什麼人不能惹,想在尚海做生意,就得看我給不給麵子,你一個毛頭小子,跟我牛氣什麼?起來!跟我走!”
“如果我不走呢?”
費南微笑看著他。
榮照添揚起了下巴:“那就讓你橫著出去!”
“好大的口氣啊!”
費南翹起了二郎腿:“你試試看?”
見他還是這樣一副欠揍的樣子,榮照添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是找死!”
說著,他心中發狠,就要扣動扳機,但卻不經意的看到了費南的眼睛。
就像是被猛虎盯上的兔子,他霎時間就僵在了當場。
費南那一雙不含任何情感,隻有純粹殺意的眼睛在他的視野中越放越大,逐漸占據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身後的巡捕們不明所以,還要上前來抓費南,卻聽得榮照添身旁的巡捕一聲驚呼:“尿了!”
眾人疑惑看去,卻見榮照添臉色蒼白,兩股戰戰,褲襠處一團濕跡逐漸擴大,褲腿處還有水跡滴滴拉拉的流出。
包房裡一片安靜,隻有水聲淅瀝。
杜月生驚愕的看向費南,他知道這一定是費南搞的鬼。
費南已經切換回了人物麵板,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狀若不經易的掃了眼杜月生,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副撲克牌,托在了手心。
隨後,那副撲克牌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牽引,一張張的漂浮了起來。
這一景象引起了包房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們張大了嘴巴,看著紛飛的撲克牌,有些不知所措。
輕輕一笑,費南打了個響指,所有漂浮的撲克牌陡然加速,齊齊發出一聲銳響,瞬間飛了出去,切在了巡捕們的手腕上。
高速移動下的撲克牌的威力不亞於飛刀,隻聽巡捕們慘呼連連,手中槍支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杜月生的瞳孔縮到了針尖大小,他看到榮照添帶來的那五十名巡捕,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插了一張撲克牌,深入肉中。
這可不是什麼魔術,巡捕們痛楚的神色和指縫間溢出的鮮血不似作偽。
但費南是怎麼做到的?這可比空手抓子彈還要恐怖啊!
“嗬!嗬!”
榮照添這會兒才喘著粗氣,回過神來。
如果有心率監測,他這會兒的心跳頻率絕對不會低於一百八十。
腳下一軟,他跪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身。
那種恍若實質的殺意讓他差點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聽到身後的痛呼,他回身看去,卻見帶來的巡捕們都已經中招,槍支也被許文強帶著手下收繳了過去。
噠噠!
腳步聲來到了他近前,他身子一僵,低著頭轉過臉來,正看到站在麵前的費南的膝蓋。
“總督察長,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
費南俯視著他,淡淡的說:“現在的尚海,隻有一個人不能惹,那就是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