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怕腰間佩戴著的大和守安定,“還是這振刀更適合武士。”
話是這麼說,但這位哥估計也沒拿大和守安定實戰過。
“原來是這樣,黑田先生不愧是武士。”有棲川鬱時適時地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被心上人崇拜的黑田佑次郎感覺自己膨脹了。
有棲川鬱時幽幽地歎了口氣:“可是我一個弱女子,不像您那樣實力強大,孤身一人也總會覺得害怕。”
這話說完,有棲川鬱時自己就先打了個寒戰。這種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有些肉麻。
“那樣的話,我可以貼身保護你啊。”黑田佑次郎強忍激動,他在泡妹時腦子挺好使,一下子就聽懂了有棲川鬱時的暗示。
“如果是您的話,我也能放心了。”有棲川鬱時對他露出笑容,“時間到了。”
在離開和室之前,有棲川鬱時回首凝視黑田佑次郎。
“期待與您的下一次見麵。”
在出了和室之後,麵對加州清光詢問的目光,有棲川鬱時的神情相當勢在必得。
“那種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一見美女就走不動路,段位太低了。”
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安定妥了。”
***
有棲川鬱時沒準備在花街長久地做花魁,本來等他拿到大和守安定就準備跑路的,但現在他打算多做幾天,掙夠一振刀的贖身錢再跑路。
有棲川鬱時正坐在房間裡掰著指頭算,按照這樣的斂財速度的話,他還得在這裡待幾天……這麼算的話,差不多得兩個月才比較穩妥。
要不是當花魁太受罪了,有棲川鬱時也不會想著跑路,誰願意天天穿著五十斤重的衣服啊?
他歎了口氣,他的發髻倒是解掉了,花魁的衣裝還沒脫掉,這身衣服過於沉重,他忍不住拿手捏了捏發酸的肩頸。
加州清光和亂藤四郎作為振袖新造,不可能時時在他身邊,他們也有鬆月屋的其他事務要去做,這時候隻有緣音守在窗外保護他。
“緣音你不覺得無聊麼?”有棲川鬱時和緣音閒聊。
緣音環保雙臂靠在窗邊,“習慣了,這不算什麼。”
“嘛,”有棲川鬱時撐著下巴,“緣音以前大概也過得很辛苦吧。哪有什麼習慣啊?隻是不得不忍。”
緣音心裡微微一動。
有棲川鬱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和語氣都充斥著落寞。
可他才十六歲而已。
這麼小的孩子,能經曆過什麼難過的事情呢?
緣音剛想回答,神色就立刻警惕了起來——有人衝著這裡來了。
他就算不用刀,身手也一樣很好。但就算這樣,他也沒能立刻攔住那道金色閃電一般的身影。
“沒事的!”有棲川鬱時一驚,“是我認識的人。”
那確實是他認識的人——他的愛哭鬼師弟,我妻善逸。
有棲川鬱時沒想到我妻善逸能找到這裡來。
金發少年通過打開的窗戶衝進了和室內,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有棲川鬱時神色錯愕的臉,隨後就是編織在黑發中的金色發帶。
那是他送的。
我妻善逸說不清自己此時是什麼感受,他隻覺得眼眶和鼻子發酸,眼淚立刻從眼眶裡落了下來,滴在了榻榻米上。
他小心地牽起有棲川鬱時的手,將額頭貼在他的手背上。
有棲川鬱時感受到了指尖溫熱的濡濕。
“對不起……”
他隻抽噎著一遍一遍地重複。
“對不起。”
“怎麼了?”有棲川鬱時摸了摸我妻善逸的金發,他溫柔地低聲,“不是善逸的錯……所以不需要道歉。”
“不,”我妻善逸哽咽著固執地說,“是我的錯,如果那時我能反應地快一點的話……你就不會離開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還讓你到這種地方來……”
“我……”有棲川鬱時想解釋一下,他會到花街來的原因大概跟我妻善逸認為的不太一樣。
“雖然我進入鬼殺隊的時間不久,但是也有好幾個月了、我現在也已經升到庚階了。”
我妻善逸抬起頭來,那雙被眼淚浸潤過的璨金色眼瞳熠熠生輝,明亮地仿佛寶石。
“我一直有好好地努力、發下來的錢也都攢下來了,雖然不多……但我還是有積蓄的。”
“我把我全部的積蓄都拿出來,我給你贖身好不好?”他小心地說,“如果沒有地方可以去的話,就由我來照顧好了,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給你,我會努力做任務、努力變強……這樣就可以快點升階了,那樣就有更多的錢了。”
“我會很努力的,所以……所以……”
我妻善逸說到最後,神色略微窘迫起來。他很努力地想告訴有棲川鬱時,他可以為了他變強、可以很努力很努力……也可以保護他。
有棲川鬱時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從心底湧了上來。
這個少年,把一顆真心毫無保留地捧到了他跟前。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遲到了
昨天跟我cp組隊拚字輸給了我基友甜禾和秉煙,以下是輸家賭注↓
我是兩百斤的大肥豬一輩子不會瘦喝口涼水都胖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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