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是想幫他擋住妓夫太郎。
有棲川鬱時一驚,他能看出來我妻善逸的雙腿此時已經到了極限,沒有辦法再進行過多的攻擊。
他扯著我妻善逸的後衣領將他拉到身後,有棲川鬱時在側身間翻轉手腕揮刀一斬,這一擊雖然沒有砍斷妓夫太郎的脖子,但有棲川鬱時仍然斬斷了妓夫太郎的一隻手。
那隻手握著鐮刀轟然倒地,沉重的鐮刀掉落在地麵上時發出來巨大的聲響,地麵甚至被砸出了一個凹陷。
“哇。”這個發展讓宇髄天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明明他才是帶隊來斬殺惡鬼的柱級隊士,但這個戰場上卻沒有他的姓名。
妓夫太郎還剩下一隻手,但他並沒有因為此時斷掉一隻手就停止攻擊,另一隻握住巨型鐮刀的手承接上一招使出的血鬼術,向有棲川鬱時和我妻善逸襲去。
有棲川鬱時帶著我妻善逸向後飛躍,宇髄天元握住雙刀從這個微小的空隙中插進了戰鬥之中。
“音之呼吸·五之型·明弦疊奏。”
宇髄天元的雙刀因為呼吸法而高速轉動著向前衝鋒,每一次的高速旋轉都伴隨著一次威力極大的爆炸,長長的花街上充滿爆炸而帶來的火光和揚起的塵土。
花街上的建築因為爆炸而帶來的極高熱度燃燒起來,建築內的遊女和客人早就因為這樣可怕的戰鬥場景而四散逃走了。無人的建築很快燃燒起來,火紅色的火光照亮長街,花街在這一刻明亮如白晝。
妓夫太郎的巨型鐮刀向橫劈斬去,他的血鬼術在這一刻猛然發動,漩渦般的黑色刀鋒旋轉著從爆炸的縫隙中向其他隊士襲去。
“這種攻擊——”嘴平伊之助鋸齒形的刀鋒斬向黑色漩渦,凝聚成漩渦狀的能量被猛的劈成兩半,在將周圍的建築削斷之後才消失,“俺一個人就可以!”
因為近身戰鬥而距離極儘,妓夫太郎的血鬼術在宇髄天元的手臂上劃出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我的血鬼術是有毒的,”妓夫太郎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你恐怕也撐不了太久了吧!”
“不好意思,我可是忍者啊,區區毒素,”宇髄天元冷笑,“也太小兒科了!”
音之呼吸·四之型·響斬無間!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等硝煙和塵土漸漸彌散之後,才顯露出爆炸中心的宇髄天元和妓夫太郎。
宇髄天元的手臂已經有了輕微發黑的跡象,握刀的手都有些顫抖。他扛著日輪刀站在原地,而他麵前的妓夫太郎隻剩下了一半的身體。
因為他剛才的攻擊,妓夫太郎被斬斷成了兩半。
妓夫太郎翻身,用手抓住自己被腰斬的下半身接了回去。妓夫太郎的再生能力有了下降,他一時間無法再生將身體長回去,最後隻能是靠著墮姬的腰帶才強行將身體接在一起。
他抓著鐮刀與有棲川鬱時對視:“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真是煩人啊!”
他憤怒到了極致,自從成為上弦之後,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將他和墮姬逼到這種狼狽的地步了。
“多謝誇獎,他們可都是我驕傲的繼子啊。”宇髄天元露出了能讓妓夫太郎妒火中燒的得意笑容。
“繼子?”妓夫太郎根本不相信宇髄天元滿嘴跑火車的鬼話,“彆開玩笑了,就這幾個連配合都不會的廢物?”
墮姬被斬斷了腰帶,她單手撐住地麵,死死咬著嘴唇盯著有棲川鬱時,隻覺得他繡滿緋紅色山茶的振袖格外刺眼。
被分離出的腰帶猛然從地麵上躍起襲向有棲川鬱時,有棲川鬱時下意識地用三日月宗近去擋住腰帶的襲擊,但腰帶卻根本不是衝著他來的——墮姬的目的是有棲川鬱時手中的刀。
三日月宗近被擊飛,刀劍的脫手一時間讓有棲川鬱時也覺得錯愕。
抓住墮姬給他創造的這個機會,妓夫太郎不自覺地露出了殘忍的狂笑來——這個囂張的人類即將死在他的手下了。
“出乎意料啊——有破綻!”
白色的鶴如同振翅般飛起,展開的白衣像是白鶴的舒展開來的羽翼,雪白如月光的刀光曇花般一閃而逝。
妓夫太郎在那一瞬間隻感覺到了脖頸處輕微的涼意,隨即他的視線就天翻地覆,黑發頭顱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滾到了一邊。
脫手的三日月宗近在空中綻放出金色的光芒,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夜色中緩緩飄落的虛幻櫻花花瓣,在層層疊疊的燦爛光芒中顯現了一個修長的人形。
青年姿容端麗無比,穿著藏青色的差袴式袴裙,發梢染上了比天空顏色還要穠麗的藍。
他的眼瞳中有一彎新月。
有棲川鬱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這突如其來的大變活刀讓他沒刀使了。
作者有話要說:鶴丸:今天我就要為太刀夜戰正名
鬱時:給把刀讓我搶個鬼頭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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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不太舒服發燒一直犯困
二更在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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