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藥郎有沒有真本事,且看他如何回答了。
我等待著賣藥郎的回答,他似乎在沉思,隨後他朝我叩首道,“請允許在下在此查看一番。”
“請。”
我依舊跪坐在墊子上,轉著手中的茶杯。餘光瞄到豐臣秀吉跟在賣藥郎的身後,而賣藥郎似乎一無所覺。隻是在豐臣秀吉揮手過去的時候,正好巧合得避開而已。
真特麼巧。
我幾乎可以肯定賣藥郎確實看得見豐臣秀吉了。
奴良滑瓢也好,賣藥郎也罷,這兩人全都裝作看不見豐臣秀吉……
想到這一點,我抬頭看了看頭頂。我能想象得到,奴良滑瓢此時正坐在屋頂上,關注著室內的一言一動。
“謔呀……”
身後的賣藥郎似乎發出了吃驚的聲音
“先生怎麼了?”
賣藥郎說道,“這黑百合,長勢,極好啊。可是……”
“可是什麼?”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轉過身去:
“請先生直言。”
賣藥郎說道:“這黑百合,乃是,夏日之花,如今,可不是,它的花期。”
我皺皺眉,“先生說話,都是如此斷句的嗎?”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這是在下說話的習慣。”
好吧……
我決定不拘泥於他的說話方式了。
“您說如今不是黑百合的花季,可我確實收到了如此美豔又奇特的花朵。”
賣藥郎想了想,問我:“不知,北政所大人,是從何處,收到的?”
“大阪城。”
我言簡意賅道。
賣藥郎打開了其中的一個契合,取出了擺放在裡麵的一支黑百合。
“若是在下沒看錯,這黑百合乃是以妖力滋養為生的。”
“妖、妖力?”
我吃驚地望著他。
賣藥郎說:“是很微弱的,妖力,放置在,漆盒中,即便是,大妖,也難以察覺。想必,滋養這黑百合的,也是大妖吧。”
我覺得他可能知道屋頂上躲著一個看戲的奴良滑瓢。
不然不會特意指明“即便是大妖也難以察覺”這樣的話。
“這可嚇到我了。”
我捂著小心臟,一副受了驚的模樣。我是真的被嚇到了,我哪裡知道每日送來的黑百合還有這隱藏的條件啊?
“難道我這病,是跟這黑百合有關?”
臥槽,我都遷居至此了,澱姬還是想讓我死啊?
賣藥郎卻搖搖頭,看著手中的黑百合道:“非也。在下,方才說了,這黑百合,放置在,漆盒中,妖力微弱,幾乎,難以溢出。”
就是說與這黑百合無關咯。
我放下了心。
澱姬,我誤會你了。
“那先生認為我的病……”
賣藥郎微笑道,“是,陰陽相隔的,某種執念。”
旁邊的豐臣秀吉,露出了很是悲傷又失落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秀元要下章出場了。
關於陰陽師朝利,確實也與家教有點關係。這是來自於我隔壁的坑《幸運簽》的設定。即源義經與靜禦前的本該死去的長子,被平行世界的太刀今劍給救走了,然後將其交給了真言的神明——言真。而言真把孩子帶到了安土桃山時代(躲過了時間的自我修複),交給了一對求子的朝利夫婦,孩子長大後就成了陰陽師。他的後代就是朝利雨月,朝利雨月的後代是隔壁坑的女主。
算起來,也是源大豬蹄弟弟的後代。似乎也能和寧寧扯上一點關係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