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真知子啊,你已經習慣這種相處方式了嗎?
“不過說起來,錦織前輩這些年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真知子摸著後腦勺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他是什麼性格,我深有體會。”
諭吉兄揮著刀走了過來,真知子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崇拜地看著諭吉兄,“福澤先生真厲害啊,比某些隻會躲在身後發出矯揉造作的尖叫聲的人,好了不止一百倍!”
說著,控訴的目光投向了古美門研介。
古美門頓時來了氣,目光嫌棄地看著真知子:“會發生這樣的事到底是誰的錯啊,要不是你,這個時候的我還在享用美妙的下午茶時間。”
隨後露出一副吐槽的表情:“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鎮子,來這裡兩天了,每到這個時候就大霧彌漫。而且小鎮的裡的人和鳥也奇奇怪怪。現在還出現了妖怪。話說這真的是妖怪嗎?就這麼隨隨便便就被打敗了?該不會是哪裡來的劇組演員吧!”
“什麼叫都是我的錯?”真知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要不是一千萬的遺產,你根本不可能過來吧!”
果然還是為了錢嗎……
“我以為古美門律師不會再自欺欺人了。”
古美門似乎對諭吉兄有點慫,他保持著虛笑,“福澤社長真是寶刀未老。”
我:……
諭吉兄:……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聽著有點怪。
附近又響起了奇怪的聲音。我皺著眉,“這裡太危險了,你們有地方去嗎?如果沒有的話,還是先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謝謝前輩!”
古美門合掌:“小鬼說的話偶爾也可愛。”
我齜了齜牙,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隨後我和諭吉兄就把真知子和古美門帶回了老宅。
兩人路上一句話也沒說,也不敢說,生怕自己的響聲引來什麼奇怪的東西。
三日月對我倆如此快速地回來感到驚訝,但看到我們身後的兩個人後,露出來的笑意,“小小姐,也帶朋友回家了啊。”
我發現他對我的稱呼變了,也許是因為在外人麵前吧。所以也沒在意。
我指著真知子,“她是。”
指著古美門,“他不是。”
古美門皮笑肉不笑,“收回前言,小鬼說的話真不可愛。”
我:……
好想打他啊……
古美門一副大佬的坐姿,享用著咖啡。
真知子則是對我說起了他們來這裡的原因。
真知子的高中同學麻生玲子得知她做了律師,於是聯係到了她,聲稱要委托她辦理遺囑見證。看在是同學的份上,所以真知子就答應了。古美門原本是不想來這個偏僻的村子的,結果聽說麻生玲子出的委托費是遺產的百分之十後,便也跟來了。
我吐槽道:“有這麼貴的遺囑見證嗎?該不會是被騙了吧?”
兩人一同沉默了。
我扶額,“真知子也就算了,古美門你也會被騙嗎?”
你不去騙人就不錯了……
古美門陰陽怪氣地看著我,“我果然很討厭小鬼。”
“不要叫前輩小鬼!這樣真的太失禮了!”真知子怒氣衝衝地瞪著古美門。
“咳咳,那麼之後呢?”
真知子立馬端正姿態,“其實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但就在那個晚上,麻生同學的父親就去世了。於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遺產了。似乎是當夜裡在睡夢中去世,所以並沒有什麼奇怪。我和古美門律師打算儘早離開的。不過司機說路上出了點事,沒法準時趕來。所以我們就等到了現在,司機的電話也打不通。之後就是前輩你遇見的場景的了。說起來,前輩,那真的是妖怪嗎?”
她看起來有點害怕,但又有些激動。
我點點頭。
她呼了口氣,“我就說嘛,那一定是妖怪,但古美門律師完全不信呢。就算聖誕老人是虛構人物,但本土的妖怪是完全不同的!”
“重點不是這個吧!到底哪裡有不同啊!”
就這樣,真知子和古美門就暫時在這裡住了下來。直到來接他們的司機到達。不然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回去。這樣的話,在杪夏的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我們就回去了。原本還想在石原多逗留一天的。
明天就是杪夏的婚禮了,我到達石原後也通知了她,不過她可能太忙了所以沒看到信息,一直沒有回信。
但是想著明天就能看到了,所以我也不著急。
源賴光、練紅炎和安倍晴明在傍晚的時候回來了,衣著整潔,看上去沒有打架。
“我們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安倍晴明目光略帶笑意地說著。
練紅炎接下去道:“新郎一方的石原組,似乎有點不平靜。”
源賴光冷笑道:“無非是些跳梁小醜。果真是上不了台麵。”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他們似乎沒打算告訴我,反而神秘地笑笑,“明天您就可以看場大戲了。”
我:……
那你們說個屁啊!
第二日,我們幾個前去了狐族的領地——婚禮在狐族領地內舉行。
我才剛坐下,就接到了真知子的電話,說是她的同學麻生玲子被指控謀殺父親的罪名。
我還沒緩過神來,懷裡便撲進了一個身體,“外……寧寧姐,我好想您!”
是阿滿啊。
我抬眼看向席間的對麵,茨木童子、酒吞童子、鬼切正注視著這裡。
酒吞童子朝我笑了笑。
茨木童子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鬼切看神色複雜地望著我?
一個斷了脖子,一個斷了手,一個瞎了眼……得了,在婚禮上也不掩飾一下,簡直就是大江山殘疾人協會出席婚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