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者的戰爭嗎……”
“哦呀,您認為這是戰爭嗎?”
我一點都不想跟他講話。老實說,我對他真的沒意見,但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有股奇怪的感覺。
“說起來,七這個數字還真是神奇……七個王權者,七個守護者,七顆龍珠召喚神龍,七仙女,七個葫蘆娃……”
亂步一臉黑線地看著我,“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
我眨眨眼,隨後搖頭。
——
第二天晚上,善條剛毅約了我一個地方,說是有羽張的遺物交給我。本來是在十年前就該交給我的,但得知我去了神奈川,之後也沒找到我的消息,所以就誤以為我在那場災難中死去了。
當然,羽張寧寧確實死去了。現在的,僅僅是錦織寧寧。
但所有人都認為我依舊是羽張寧寧,從十年前的災難中幸存下來的前任青王的妻子。
吠舞羅的人大概已經察覺到我身份的異樣,畢竟在他們問我的時候,我沒有特意去欺騙他們。
“羽張留下的佩刀,以及這塊懷表。”
善條把佩刀和金色的懷表遞給了我。
收撫摸著刀鞘,我不禁感慨,“以前還在想,為什麼戶籍科的公務員還有佩刀,不曾想原來是這個原因……難為你還能留下這把刀了。”
我是真的很感謝他。
我看著善條剛毅,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微微彆過了臉。
“我以為這把刀會永遠藏於黑暗中。”
握著刀柄,將刀拔了出來,鋥亮的刃麵上映出了我的臉。
“即使這樣,你也將它保養得很好。謝謝你,善條。”
重新將刀插入刀鞘,隨後便將佩刀放置在膝蓋上,隨後翻開了懷表。
內側的合照讓我有些恍惚。
這是他的容貌啊。看著這張照片,我陷入了沉思。
我隱約記得,這張照片是他剛成為室長,也就是青王的時候照的。比起其他男士將妻子的照片藏在錢包裡,羽張迅則是將我倆的合照裝在懷表的翻蓋裡側。說是這樣可以一直掛在身上。
不過這懷表的質量可真不錯。
“東西我收下了,謝謝你。”
我起身,再次向他道謝。
他說要送我到吠舞羅,在說起這個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複雜之色,“住在那裡沒關係嗎?”
“嗯?哦當然沒關係。雖然是一群不良青年,但可以信任。況且……不,沒什麼。”
善條也沒說什麼,便一路護著我前往吠舞羅。
然而行至半途,大概在中央街區的附近,我看到了兩方對峙。
一方打扮各異的潮流不良青年,以及一方統一藍色製服著裝的隊伍。兩方人就這麼麵對麵對峙著。
我和善條的出現就相當突兀了。
草薙看到了我,微笑著朝我招了招手。
我招手回應後,脫口而出道,“這是什麼大型相親會場嗎?”
吠舞羅:……
scepter4:……
善條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