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我開玩笑的。
抱著小狐狸的我麵不改色道, “是啊,很可愛對吧。”撓了撓小狐狸的下巴, 聽到小狐狸發出了類似“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後才停下手, 抬頭, “這麼可愛, 當做女兒來對待也不為過吧。”我一臉驕傲。
十束一手舉著攝像機, 笑眯眯地點頭, “是很可愛呢, 不過這麼純白的狐狸町內也很少見呢, 看起來也不像是北極狐。”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懷中可愛的小狐狸,小狐狸十分配合的舉起爪子舔了舔,吐出舌頭做出了微笑的表情。
“好可愛!”
十束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 “笑起來的樣子很像是薩摩耶呢!”他這話一出, 眾人好奇地湊了過來。小狐狸眨了眨眼, 隨即將腦袋埋在我懷中,身後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安娜見狀, 猶豫著伸出手, 輕輕撫過那毛茸茸的尾巴。僅是那碰觸柔軟白毛的瞬間, 尾巴上的毛像是煙花一般炸開了,那副樣子惹得所有人都笑起來了。
“好可愛。”安娜玫瑰色的眼瞳澄澈明亮。小女孩的好奇心在這一刻被激發了出來, 她期待地看向我, “我能抱她嗎?”
因為我對小狐狸的介紹, 安娜在指代小狐狸的時候, 也用了“她”。小狐狸聽罷,扭過身子,舔了舔安娜伸出來的手指。溫順地由安娜抱著,落下的尾巴悠閒地擺動著。
“說不定是薩摩耶和北極狐的混種。”十束以玩笑般的口吻說道。
而我居然對此有些認同。
等所有人到齊後,以周防尊為首的吠舞羅成員浩浩蕩蕩地前往了學園島。有了犯人的照片,也有了犯人的地址,再憑借吠舞羅的手段,想要找到犯人並不是什麼難事。也幸虧十束隻是手臂受到了槍傷——我不止一次這麼感歎道。
吠舞羅的人去了學園島之後,我和亂步後腳就離開了酒吧。小狐狸趴在我的肩上,充當圍脖。比起在酒吧裡發黴,還是出去尋找花開院秀元比較好。當然並沒有什麼目的地。其實仔細想想,與其說是我們去尋找花開院秀元,還不如說我們出門,讓花開院秀元來找我們。
那個人雖然現在是式神,但生前好歹也是個天才陰陽師,簡單的方位占卜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好吧,我也是最近才想到的。
也正是因此,我對花開院秀元究竟在不在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如果在的話,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聽說德累斯頓石板在禦柱塔。”走在繁華的街上,我對亂步說道。
“這個世界的異能都來自於石板。那麼石板又來自於哪裡?”這是我時常思考的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我,即使是大偵探也沒法回答我。
大偵探咬著棒棒糖,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語氣是漫不經心的。
“這個問題跟我們有關係嗎?”
啊,果然……
實際上,也確實沒關係。這個世界的運轉模式和我沒關係,石板究竟存不存在也跟我沒關係。我也沒有權限去乾涉這些問題。
曾經在這個世界生活過的我,沒有獲得過異能,跟石板自然也沒有關係。所以石板的秘密對我來說其實也不是很有吸引力。
“不談這個了,我們要不要去那個隕坑看看?”
說出這句話的我瞬間就後悔了,我是有多殘念啊,去看自己的死亡現場……
不過想想看,跟錦織寧寧也沒啥關係了……
何況,那不僅是我的死亡現場,還是他的。手中的懷表被我握得溫熱。時不時地翻蓋表蓋,看看裡麵那張熟悉的麵孔。
不出來嗎……
還是說隻能晚上嗎……
亂步對我要去隕坑看看並沒有什麼意見。因為他對那個神奈川遺址也很有興趣。
迦具都玄示的王劍墜落,對地表、及地表以下的深層地質,都造成了遠超預計的影響。即若是要將隕坑修整,工程量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其中涉及的預算也是難以估計的,所以沒有財團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以至於隕坑就這麼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