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發現了……
不知為何, 比起被發現的窘迫感, 我反而是對此鬆了口氣。
“你們兩個到底在乾什麼?”
因為實在是無法忽略我倆怪異的舉止,相澤消太在我們離開一分鐘後也以假借上廁所的名義出來了。他一雙死魚眼瞪著我們,露出了一副“為什麼我要和一群沙雕做同事”的無奈卻隻能認命的妥協表情。
麥克小聲說:“那個……他隻是瞪著一雙死魚眼而已, 並沒有流露出那種表情。”
“是嗎?我說出來了?”
我捂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麥克深沉地點頭。
“抱歉抱歉。不過麥克,你的小聲已經震得我耳膜快破了!”
“啊嘞?!”
突然揚起的高分貝嗓音使得他之前撞牆而導致的蜘蛛網般的裂縫更大了。
“抱歉抱歉……啊哈哈哈……”
麥克一笑掩飾尷尬。
“你們兩個是在表演漫才嗎?”
忍無可忍的相澤消太,強忍著額頭“劈啪”一聲跳出的青筋,朝我們走過來。若不是因為聯誼而解下了束縛帶,此刻我和麥克大概會被困成粽子吧。
“才不是啊。”
我又想點根煙了,但是之前答應了貴誌每天最多抽一根, 而今日份的已經用掉了,所以摸了摸口袋後還是作罷。
“橡皮頭,現在我們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布雷森特神情嚴肅地看著相澤消太。
抱歉,就算再嚴肅也改不了之前給我的沙雕印象。
我撐著腦袋,目光飄忽地接過話,“這都是布雷森特的錯, 眼睛不需要的話,可以捐給有用的人。”
布雷森特兩手在胸前打叉,“NO!我又不知道她是男的!我也是受害者!”
“閉嘴。”
相澤消太看我們的眼神更加不耐煩了。他朝我努努下巴, “到底怎麼回事?”
事已至此, 我也隻能將事實的真相告知他了。而在得知事實後的相澤消太, 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嘴角抽了抽, 說:“空靈對那個玉前藻子小姐……”
我:……
布雷森特:……
“這是個悲劇!”
但不管怎麼說, 聯誼還是要繼續下去。如果突然中斷聯姻的話,也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我們仨合計了一下,決定十點結束聯誼。
我們回到席間的時候,安倍晴子小姐笑眯眯地對布雷森特說:“山田先生是不是前列腺不大好?尿頻的話,還是早點去看醫生比較好。”
隨即露出了“我是為你好”憐憫表情。
布雷森特:……
我:……
相澤消太:……
其他人:……
此時相澤消太看向我,眼裡明顯透露出“等下不要借上廁所的名義”的表情警告我。
至於布雷森特,整個人已經石化了。
“咳咳,還需要點什麼嗎?”我岔開話題,在記下大家要點的東西後,正準備開門喚服務員。而就在這時,我見到了至少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不會見到的人。
老實說,見到他們兩個人我實在很驚訝。
“澤田家康……羽張迅……?”
沒錯我見到的兩個人,一個是澤田家康,一個是羽張迅。前者先不說,後者在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後因為一直沒有再見到他,所以一度以為他已經被安倍晴明給送回地獄了。如果隻有晚上能出來的話,那麼在沒有見到他後,這樣的理由比較令人信服,雖然對於這件事我也沒有去質問過安倍晴明。
“好久不見,寧寧。”X2
我:“……哦,好久不見。”
我連忙轉過頭對大家說,“抱歉,遇到了兩個朋友,我先出去一下。”
正要關門的時候,花開院秀子卻說:“既然是寧寧小姐的朋友,為何不一起進來呢?人多比較熱鬨嘛~”
花開院秀子,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相澤消太沒看花開院秀子,他對我說,“彆聊太久,差不多時間也該結束了,畢竟你可是宿管。”
相澤老師,你真是個好人!
我含著激動的淚地關上了門。
——
澤田家康和羽張迅都是已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