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操人使挑了挑眉。
“啊,沒錯。還有是心操,不是操心。”
心操人使習慣性地糾正了我對他的稱呼。
我點點頭,看向相澤消太:“難怪很少在訓練場看到你,原來是給操心同學開小灶嗎?”
相澤消太瞥了我一眼,“好好叫人家的名字。”
他回避了我的問題。而此時我也想到了操心同學貌似沒有進行職場實訓,唔,或者說他的職場實訓其實就是在相澤老師那裡訓練。
一個【個性】洗腦,一個【個性】是消除。都不是攻擊性高的個性呢。
相澤老師這是見到了自己嗎?
視線在他倆的身上轉了幾圈,我覺得有趣極了。於是我脫下了外套交給了旁邊的歐爾麥特。
“誒?”
歐爾麥特驚訝地接過了我的外套。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驗證一下操心同學的訓練結果如何?”我活動了下手腳腕,微笑著看向心操人使。
“等等,寧寧老師?”
什麼啊,為什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難道我在你們眼裡就真的那麼柔弱嗎?
“你的個性對我沒有,所以格鬥技巧才是取勝的關鍵哦!”
“相澤老師?這個……”
心操人使猶豫地看向相澤消太。
“不是很好嗎?”相澤消太一張無精打采的臉看向心操,“小看她是會吃虧的……”
因他的一句話,我和操心同學的實戰開始了。
——這是實戰訓練結束的分隔線——
勝利當然是無可厚非的。
全身心活動之後,徹底地出了一場汗,心情也不禁好了起來,就連走路也帶上了風。
“所以嘛,小看我是會吃虧的。”
和歐爾麥特再次前往體育館的時候,我對他這麼說。
歐爾麥特苦笑著說,“說實在的,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寧寧老師的實力如何的。”
“所以我其實不需要被保護啦……就算因為什麼而被抓或者怎麼樣,也會很快逢凶化吉的。”
那個據說一直在偷窺我的安倍晴明,還有我的生父,他們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哦不,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在體育館呆了一個小時左右,有陸生他們三個幫忙,我對此就很放心了。臨時執照什麼的,簡直手到擒來。
回宿舍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了浴衣,就坐在陽台寫稿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說保護我的話,我可以直接住在職工宿舍啊,有那麼的英雄教師在還需要擔心什麼呢?
把我安排在學生宿舍難道說還有其他什麼用意……唔,難道說陸生他們?
呼~這麼想的話,也很有道理。
差不多天快黑的時候,安倍晴明來了,他騎在一條龍上。
我:……
真是彆具一格的出場方式。
“這是我的禦靈。”他笑著說,“因為是我和夫人的第一次約會。”
陽台下是訓練歸來的A班學生,看到我後,笑著和我打了招呼,但是他們沒看到安倍晴明。
“隻是用了一點障眼法。”
看出了我的疑惑,安倍晴明微笑著說。
哦……
因為在天上是可以將五山送火的五個文字和圖案全部看清,所以安倍晴明騎了一條龍。
晚上八點的時候,大文字上亮起了一個橙紅的點,然後是兩個點、三個點——直到整個大字完全燃燒起來。我聽到了地上的人們響起的熱烈歡呼聲。
隨後“妙法、船行、左大文字,鳥居形”也開始點燃了火焰。
可惜沒有帶手機,沒能將這個場景拍攝下來。
之後,安倍晴明的禦靈又帶著我們飛向了嵐山,在渡月橋上放下了我們。從這裡可以看到左大文字和鳥居形的火焰。
從渡月橋的東邊開始一直延續到桂川,整條河川漂浮著人們祈願用的燈籠。我幾乎可以猜測,燈籠中的祈願都是關於歐爾麥特的……
安倍晴明撫著唇問我,“夫人不如猜猜,這裡有多少盞燈籠?”
“啊……這個問題……”
我當然回答不出來。結果就在我想怎麼樣糊弄過去的時候,旁邊有人出聲了,是源賴光的聲音。他和練紅炎一起出現在了渡月橋上。
我:……
“是一千零八十九盞!”
源賴光頗有自信的回道。
安倍晴明麵笑了笑。
“源少將說錯了,是一千九十一盞!”
我:……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多出兩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