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答案根本不用想。
詩織抿著唇,臉頰上已經有了完全藏不住的酒窩。
“午餐的菜單也已經決定好了嗎?”
“嗯,八田兄可是炸掉了兩三個廚房也想大展身手的。”
“好厲害!”
“會做飯這點嗎?那是,我做的菠蘿炒飯可是一絕。”
不,其實她覺得神奇以及厲害的,是炸廚房這一點。
詩織但笑不語。
“好了,這邊的準備就做的差不多了,我也差不多回去了。”
多多良總算弄好了自己修整了許久的老式攝像機。
“我和你一起去。”
莫名就是
有種直覺的詩織也拿起了一旁的大衣和圍巾。
“要出去?”
少有的從樓上下來的老煙槍一號手插口袋,每走一步還有金屬鏈子的叮鈴作響。
“今天,詩織小姐不是約好了要和安娜一起睡嗎?安娜現在應該已經在床上了。”
多多良愣了幾秒,有些奇怪。
“突然也想看看夜景,等多多良拍完我就回來,不歡迎嗎?”
詩織一邊熟練地打理好自己的圍巾,是上次用新買的圍巾換來的福澤先生的那條。
雖說的確算是男款,但是基本純色的圍巾也沒什麼款式的講究,隻是因為會更長一點所以毛線須須一直拖到腰下。
“當然不會。”
“嗯,我想看夜景很久了。不過我不清楚在什麼地方俯瞰城市的視角最佳。”
“哼那樣的話,這家夥最清楚了。”
赤發的王權者低了低頭,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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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了看上去有些淩亂的小巷,最終來到了一個天台。
“已經有人了?”
天台上已經站著一位少年。
“晚上好,夜色真美。你也是來看夜景的嗎?”
白發的少年轉過身,麵色透露著略顯猙獰的微笑。手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
“多多良小心!”
詩織上前一步推開了身邊的青年,自己也跟著順勢往旁邊一躲,眼下的冰藍色一閃。
伴隨著猛烈的槍聲,隻聽到了子彈劃過的聲音。
“詩織小姐,你沒事吧。”
在自己眼前展開的是一麵三角的橙色盾,擋住了緊接著的第二次精準襲擊。
槍口直接對準了倒地沒有辦法反應的他,多多良下意識的舉起手護住了自己的幾個要害部位。
卻發現子彈在離自己還有一米左右的半空停駐,完全被那塊半透明的盾牌抵擋住。
第三第四槍也同樣。
沒有了加速度的子彈,彈殼叮叮當當掉落在地上。
而因為要推開自己躲避速度慢了一拍的詩織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右肩,悶哼了一聲。
幾縷血色從手縫裡淌落。
“沒事。”
因為還在防備著對方第二次的襲擊。
詩織並沒有立刻使用歸盾,心情極端平靜,但當她低頭。
纏繞的黑色圍巾末端因為剛剛子彈的灼燒,有了很明顯的一大
塊缺口。
而本來垂落的柔順毛線,也變得亂七八糟了。
要知道,這條圍巾,從她拿到手之後。
就一直一直萬分的珍惜。
就連有一次不小心被弄臟了,清洗也是她手洗的。
“嗬。”
詩織突然輕笑了一聲,語氣當中充斥著輕蔑,周身揚起幾乎沒有辦法壓製住的殺氣。
“你很敢啊。”
因為躲避不及時,她右臂的子彈擦傷很嚴重,也有點疼。
不過隻這一點的話,詩織倒還真不會過於憤怒。
相反,稍微有一點點疼痛的刺激會讓已經習慣了平靜養老生活許久的她,恢複了一些曾經在戰場上囂張狂笑的實感。
她輕輕地抬起右臂。
伸直的右臂,還有極其顯眼的傷口,在開口處露出的旁邊白皙皮膚對比紅的刺眼,血液滲出浸濕了衣服旁邊的布料。
然而女子的表情平靜毫無波瀾,眼神專注,唇角勾起,微微抬頭。
整個動作的弧度很小,卻又透露出無可置喙的。
傲慢。
周圍所有的靈力都集中於一點,由靈力構成大約兩米的淡金色長弓在瞬間於她手中具象化。
甚至不需要左手的配合,她略微動了一動,右手食指的朝向。
抬手。
“嗖——”
如同太陽一般的光箭迎麵對上了第五發朝她眉心射來的子彈,毫不留情地穿過它之後,正中了射擊者的手腕。
“啪嗒——”
大概也並不剩幾發子彈的手//槍掉落。
“這是……”
“我不經常生氣的,但我現在有點生氣了。”
“這條圍巾,可是我好不容易從福澤先生手上騙過來的。”
“我不管你是誰,你想怎麼死?”
在一邊的多多良撥通了吠舞羅的電話,看著滿身都透露著不爽氣息的詩織。
嗯,果然能和他們打成一片的小姑娘。
也不是普通人呢。
“不過,福澤先生又是誰?”
素來最心大的吠舞□□部,在確定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十分危急的情況之下,突然察覺出了瓜的味道。
果然戀愛中的少女是不能惹的。
作者有話要說:攤平——
尋物啟事:
最近我家的評論君走散了,有人見過他們嗎?老母親無比焦急,淚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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