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織拍了拍他半分黑白發色的小腦袋,朝他豎起手掌保證道。
“這些日子因為澀澤龍彥的事情,橫濱市裡的不少建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修整可能也需要一段時間,聽說未來港附近的新遊樂園也快建完了……”
“好,那說好咯。”
他極其好說話地乖巧點點頭,其實小孩子心性的他就是想要和姐姐出去玩而已,去哪裡倒無所謂。
熱熱鬨鬨地吃了一頓年夜飯,詩織被粟田口家的小短刀們簇擁著聚在客廳的超大沙發中間看紅白歌會。
然後越看越精神的awt48又一次重現江湖。
“大家一起唱歌吧——”
用紅色的蝴蝶結紮起了金發的極短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製作人小叔叔,舉起手。
“現在可是深夜,這時候開歌會的話,會擾民的……”
“可是這裡附近是老宅區,除了福澤先生還不一定在之外,離得最近的田中先生家也有兩個街道呢。”
“沒事,唱吧。”
詩織捂著嘴在一邊偷笑,滿臉縱容的看著他們。
“我幫你們疊一個隔音結界就好了。”
要做就乾脆做得大一點,詩織從本丸空間偷渡轉換了萬葉櫻附近的一大片庭院和當初他們搭起來的舞台,展開了結界。
於是在辭舊迎新的深夜。
福澤宅。
“社長——”
站在窗邊撩開窗簾的亂步打了個哈欠,突然喊住了同樣遵循舊例守歲的福澤諭吉,指了指隔壁燈火通明,打光絢爛的井上宅。
不知道從哪裡長出的高聳的保守估計拍有百年樹齡的櫻花樹不合時宜的滿樹開放,落下煙粉,如同下了一場夢幻的花雨。
“?”
“隔壁在開歌會。”
“可是,聽不到聲音啊?”
所以,詩織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會在各個時候給人以驚喜/驚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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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會開了整整半夜,久作都興奮地睜著眼睛,一直到黎明破曉。
不過硬是撐到了天亮依舊撐不住了,一頭紮進詩織懷裡,閉著眼睛,偶爾還念叨幾句含糊不清的夢話。
隱約能聽到“遊樂園”、“玩”一類的字句。
相比起一開始見麵天真無邪卻惡意十足的樣子,現在的久作恢複了和他年紀相仿的單純。
她把正太抱回屋,回萬葉櫻下的時候,短刀裡幾個看上去年齡最小的秘藏之子都倒在哥哥們懷裡,睡作一團。
小夜最安穩,縮在江雪懷裡,閉著眼睛,格外乖巧。
粟田口家的短刀也乖,但無奈數量最多,雖然藥研幾個大將組也還醒著,不過還是不夠人手,三槍組就自動過去幫忙。
五虎退被日本號抱著,小老虎則在禦手杵和蜻蜓切懷裡翻來覆去,把兩個近兩米的大男人折騰的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他們幾乎是半躬著身子,三步一停,似乎就怕不小心把手上的睡得很死估摸著就算從一米高空掉下來也不會醒的虎崽子摔下去。
把求救的眼神瞥向身邊的三槍組兄弟,然而……
怕老虎的日本號:愛莫能助.jpg
螢丸也揉著眼睛半睡半醒和愛染一邊一個的拉著國行的衣角,走路走的晃晃悠悠,讓人無比擔心他們三個人會不會走到一半直接倒頭就睡。
花了些時間趁著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詩織又把萬葉櫻重新搬回本丸,做完這一切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和家裡人說了一句,回房補覺了。
就在這時。
以三條家為首的太刀們看了一眼關上的姬君閨房,自行在小客廳裡集合。
其實像這樣子的集會,在詩織談戀愛開始就不定期的開始了,每把刀都像是老父親一般關注著但又不知道如何在小女兒麵前提起。
私下裡暗搓搓地觀察著女婿人選,恨不得對方現在(劃掉)就入贅。
經過他們一係列的觀察,對方的人品其實還算不錯,劍術高超酒量超群,麵對鶴丸的惡作劇都能麵不改色,做事也同樣有一套自己的章法。
不愧是他們姬君看上的人(莫名驕傲)。
“我們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姬君,她還沒對家裡說這些事情吧。”
“對。”
“按照詩織的性格,說不準是忘記了。”
“哈哈哈,小姑娘也有可能是不知道怎麼說吧。”
“人生就是需要一些驚嚇,下次我們在小詩寄回家的信裡塞紙條吧~”
白到發光的鶴丸舉起手指,金色的眼睛亮閃閃,滿滿都是躍躍欲試。
“鶴丸!!這是對主的——”
長穀部炸起,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同僚。
隨後又被其他刀拉住了。
“倒也不失是個辦法。”
卑鄙的老年人們麵上表情,一個賽一個的從容,笑眯眯地看向意見的第一發起人。
“唔姆,為父記得,小姑娘近期的家書剛剛寫完,但應該還沒有送回去。”
“五條家的,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
本來隻是想要插科打渾,稍微皮一皮的鶴頓住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作者有話要說:拖延症晚期,每天都在咕咕的邊緣大鵬展翅
害,雨季就和冬眠一樣……太好睡了。
關鍵梅雨季外麵也暗沉沉的……
注:
【】裡的是國木田的話,所以——不愧是師徒呢(bu)
即將迎來兩方進一步掉馬的詩此時: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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