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略微無語地看著狀態變化異常的詩織,並沒有把剛剛那句似乎隱約帶著些調侃和特殊含義的話當真。
不是很懂你們這些女生是怎麼做到多重麵孔切換無壓力的。
回頭看一眼又是滿臉純良溫婉淑女大小姐模樣,甚至看起來毫無戰鬥力的井上詩織。
就……
有點茫然。
心底深處都忍不住下意識的敬畏起對家首領了。
這就是個勇士啊。
單看現在太宰治能夠在偵探社當中如魚得水的混日子,但似乎過的比之前輕鬆,偶爾甚至還能良心發現地自覺認真起來就足以看出對方首領的氣量了。
同樣手下一堆問題兒童的港黑乾部想著想著突然歎了口氣。
??
貓貓疑惑.jpg
詩織歪了歪頭,不是很懂,為什麼突然被自己“調戲”的純情少年老氣橫秋的突然歎氣。
這不符合她的預設呀,不應該被調戲的滿臉通紅之後還強撐熟練地可可愛愛嘛。
咳咳,她不是她沒有,她就是犯了天下小姑娘都有可能犯的小錯誤。
不過話是這麼說,在戲精演技爆表的“借醫療之名試圖到森先生麵前刺殺”的戲碼後,到達守備森嚴的港黑首領跟前依舊花了點功夫。
尾崎紅葉的夜叉牢牢的護在港黑首領的床前,曾經試圖逃離的女子成為了最堅守的屏障。
“紅葉大姐。”
中原中也再算得上是自己半個監護人的女性麵前也露出了幾分敬重。
“中也,這是怎麼回事?”
紅葉看著在剛剛搞出大動靜的女子,皺了皺眉。
“港黑人員眾多,同樣也方便鑽空子。抱歉,沒有打招呼。”
詩織上前,卻沒有走近,在離森鷗外兩米開外的地方站住腳步。
象征著拒絕的暖橙色屏障瞬間習慣擊碎了病毒造成的符號,與之相對應的,詩織手上的禦守也被徹底腐化。
看著手上化成灰的禦守,詩織一貫有禮溫柔的唇角弧度又僵了幾秒。
“啪——”
她拍了拍手,若無其事地將四散的灰塵抖出去。
“森先生應該過一陣子才能醒,在那之前,我先問一句,港黑的大家應該已經封鎖了暗地裡所有的出港的通道吧。”
“這是自然,明麵上的通道異能特務科應該也已經封鎖了。”
“那——這次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吧,如果不是我的能力,中原先生隻會被迫和偵探社開戰,然後嘛,大概就要被我家亂步耍了。”
她朝著中原中也揚了揚眉,看上去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但隨著森鷗外昏迷的狀態逐漸恢複,她有些出格的話也足夠被中也包容了。
“怎麼可能……那家夥雖然是你們偵探社的支柱,但的確沒有戰鬥力吧。”
年輕的港黑乾部抽了抽嘴角,顯然也放鬆了不少。
但是你就經常被戰鬥力菜雞的太宰治忽悠啊……
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吧,因為過於純良而容易被騙的事情真的有近九成的可能性發生在你身上。
詩織眼神飄忽了一陣,終究沒有說出這句絕對欠打的話。
“啊,這次明顯是針對我們兩個集團的陰謀,要不是出現了計劃外的……”
尾崎紅葉點點頭,因著對於麵前的女子不算熟悉,她停頓了一下。
“治愈係異能,大概也隻能照著對方的步調來了。”
“那麼……我問你們借一下天花板的戰力中也先生不算過分吧?”
中原中也抬頭,點頭。
“可以。”
正在詩織忽悠港黑乾部的說話間。
*
另一邊。
和詩織有幾分相似的青年回到了偵探社,肩上扛了個巨大的麻袋,隨手一丟,甚至還激起了一陣薛定諤的灰。
做完這一切,他找了個角落站定,用天挺空羅往深入港黑內部也不知道到什麼程度方不方便接電話的妹妹發了條訊息。
和異能特務科給出的資料照片並不相同的男子掙紮著從麻袋裡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麻袋的口子,探出頭。
看到袋子外端坐著看起來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福澤諭吉……在大冬天後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浸濕。
他立刻很是從心地舉雙手投降,露出了討好諂媚的笑。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嗯,那個,我的同伴手下還有一部分我的病毒異能,我可以把這些全部解除的。所以……”
“不用了,特地把你‘請’來,並不是為了做那種沒有意義的事情的。”
偵探社還在的所有人員連帶著未來的社員家屬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真、武裝黑//手//黨、全員惡人。
毫無違和感。
更值得一提的是,黑崎一家同樣毫無違和感的加入了這一行列。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係列。
恐怖如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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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方前所未有的步調一致下,詩織毫無心理壓力地使喚起了港黑的黑蜥蜴和重力使。同樣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山溝溝裡,捉住了死屋之鼠的另一位成員,伊凡。
“那個魔人不在這裡。”
通過無線電波傳訊,中原中也一腳踩著滿臉扭曲微笑上,問什麼答什麼的青年長發上。
莫名覺得這種讓他有些熟悉的問話場景惹人煩躁。
特彆是他有點狂熱又輕描淡寫的說出“主人”從來都不在的瞬間,更是讓重力使有種自己被人耍了的感覺。
但這樣的行動並不能夠責怪任何人,詩織小姐的判斷可以說是嚴密謹慎的,不然他也不會毫不猶豫的跟著去做。
果然那隻老鼠從某種程度上和太宰治很像,腦子的思考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不知道拐了幾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