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蔫巴著回了教室,已經下課了,錢萊問道:“你第一節課乾嘛去了。”
寧月:“在外麵玩忘記時間了。”
錢萊:“哈哈哈。”
寧月痛苦道:“彆哈了,我哥馬上就來了。”
錢萊的表情僵在臉上,“真的啊?”
寧月:“是啊,真倒黴,翻個牆被教導主任看到了。剛好我哥最近休假,他肯定會來。”
周輕輕:“彆怕,就是做卷子而已,你哥又不打你。”
寧月抱著周輕輕的胳膊,“他會沒收我的寶貝。他本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不要啊!”
很快,老秦來到了教室,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
在一片寂靜中,老秦笑嗬嗬的把寧月叫了出去。
老秦對著寧月一臉笑意,“小小年紀,身手不錯嘛!”
寧月破罐子破摔,“畢竟家學淵源,我不能給我哥丟臉!”
老秦笑了,“挺好,以後出去上大學肯定不會被人欺負。”
兩人到了教導處,教導處裡,寧溫正坐在教導主任旁邊,一起看寧月翻牆的監控。
寧溫木著張臉,聽教導主任誇道:“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頭一次見翻牆翻這麼好的姑娘,說實話,比你當年好多了,你當年有一次被我逮住還摔下牆了呢!”
寧溫瞪著走進來的寧月。
寧月悄悄說道:“畢竟我是有師父教的,我哥是自學成才。”
老秦“噗嗤”一聲。
教導主任看著寧溫木著張臉,讓寧溫把自己妹妹帶回家反省。
“該說的話十年前我對你說過很多遍了,可不想十年後再對你妹妹再說一遍,你自己帶回家教育吧!教育好交份檢討過來。”
寧溫點點頭,“謝謝主任。”
寧溫和老秦打完招呼,帶著寧月走出教導處。
寧月像被打蔫了的小白菜,無精打采的跟在寧溫身後。
寧溫坐上車,沒好氣道:“我可謝謝你啊,今天坐教導處看了十遍你翻牆的監控。”
寧月不敢說話。
寧溫問道:“你去乾嘛了?”
寧月:“先去福利院驅除陰氣,不然孩子會生病。然後又遇見個闊太太,幫她給兒子算了姻緣。”
寧溫:“你這生活還挺充實。”
寧月低著頭,完全能想到下一句是什麼,肯定是給我把你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收了。
寧溫:“趁早把你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收了,安心學習,不然你大學都考不上。”
寧月不敢插嘴,心想今天把我東西收了,明天我就找媽媽偷偷拿回來。
她如意算盤打的可好了。
寧溫看了她一眼,帶她回家。
第二天一早,寧月帶著前天晚上寫好的檢討去了學校。在她走後,寧溫讓寧媽媽打開了寧月的房間。
寧媽媽猶豫道:“誒呀,這樣不好吧!”
寧溫冷著張臉。
寧媽媽猶猶豫豫的開了門。
“你小心一點拿呀,那都是寧月的寶貝,弄壞了你賠不起的哦。”
寧溫從床底下翻出一個又一個箱子。
這丫頭真是心大,東西藏床底,也不上鎖,真是有恃無恐。
寧媽媽道:“寧月就這點小愛好嘛,你高二那年半夜還經常騎摩托去飆車呢!”
寧溫無言以對,直接抱著一堆箱子去了警局,鎖進自己的櫃子裡。
等到寧溫走後,寧媽媽拿出手機給寧月發消息。
【東西給你哥拿到警局了哦。】
寧月:【媽!你怎麼不攔著點。】
寧媽媽發了個小狗卑微的表情包。
【我說了不算啊。】
寧月:【媽媽,你和爸爸才四十多歲,怎麼能失去當家做主的權力呢!快支棱起來。】
寧媽媽繼續發著小狗卑微的表情包。
寧月“啊”了一聲,把手機扔桌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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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寧月下課後,和錢萊周輕輕說了再見後,自己騎車回家。
她們家是老式家屬樓,有時候寧月會圖方便,把車鎖在樓下樹底下,不推到儲藏室。
今天也是一樣,寧月鎖了車,正準備上樓,一個女人堵在她前麵。
寧月皺眉,“你是誰啊?”
女人抬起頭,寧月認出來,這是孫吳的母親。
寧月立刻反應過來:“你在這兒乾嘛?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兒?”
孫吳母親道:“是有人告訴我……”
寧月察覺到了不對勁,她追問道:“是誰告訴你的?”
孫吳母親道:“是你乾的吧!我兒子肋骨斷了,腿也斷了,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用了術法,你快收回去、收回去!”
孫吳母親明顯有些神經質,她直愣愣的看著寧月,然後往前一步抓住寧月的胳膊。
“你、你快點……收回去!”
寧月甩開她,她直接說道:“我當時都說了,這是你兒子的債,是要還的,現在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
孫吳母親道:“我兒子沒錯!他沒錯!是你的錯!不是你,他不會變成這樣!”
說完,她拿出一把尖刀,朝寧月刺去。
她動作快得很,像是被人推著往前一樣。
寧月往旁邊一躲,刀片劃過她的衣角,寧月一腳踢開了她手裡的刀,然後把孫吳母親踹到地上。
不遠處,有人按響了車喇叭。
於太太急匆匆從車裡走出來,身後的助理緊跟著她。
於太太把寧月抱在懷裡,“這是怎麼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尖刀,在圓月下泛著光。
於太太氣著對身後的助理道:“快報警,這女人持刀傷人!”
寧月傻乎乎被她抱在懷裡,她說道:“太太,真巧啊!你住這兒附近?”
於太太摸了摸她的發梢,隨口嗯嗯道。
DNA結果已經出來了,她抱著懷裡的女兒,感慨萬千,三年了,終於找到了,真是上天垂憐!
很快,警鈴聲響起。
寧溫從警車上下來,看到自家妹妹被個女人抱在懷裡。
他皺眉上前。
於太太快速說道:“警察先生,這個女人持刀傷人。”
寧溫讓人把孫吳母親銬起來。
寧月從於太太的懷中掙紮出來,叫了聲“哥。”
寧溫讓人拷著孫吳母親進了警車,然後把寧月拉過來,擔憂道:“沒傷著吧!”
寧月驕傲道:“那是當然,我身手那麼好。”
寧溫:“前幾天剛誇過你,你還喘上了。”
寧月摸摸鼻子。
寧溫把她拽到身旁,對於太太道了謝。
“還要麻煩您去警局做個筆錄。”
於太太看了看寧溫,又看了看寧月。
“你們是兄妹?長得不太像呢。”
寧月驕傲的拉著寧溫:“但是我從小到大的老師都說我和我哥一個性子。”
於太太一笑,收斂了神色,她小心的觀察著寧溫。
沒想到寧月的哥哥是個公職人員,看起來還很強勢。
寧溫帶著幾個人去了警局做筆錄。
因為受傷的是自己親妹妹,寧溫避嫌,讓副隊去做了筆錄。
他在一旁聽著。
副隊問:“你是從哪認識的錢女士的?”
寧月:“在平西村。”
副隊剛要接著問,寧月就竹筒倒豆子的說了起來:“我是陪我朋友表妹去找貓的,她的貓不見了,後來才發現被她兒子偷走虐殺,用來恐嚇彆人,然後我就說她兒子這樣遲早會遭報應。她今天來找我說她兒子斷了肋骨和一條腿,都是我的錯。那我肯定不能認,明明是她兒子遭報應了!”
副隊聽得一愣一愣的。
寧月對他說道:“你們可以聯係平西村的警察,我們在那裡做過筆錄,她兒子還被拘留過。”
副隊看了眼寧溫,點頭道:“好的,我們會和平西村那邊核實。”
副隊又去給於太太做筆錄。
他看到於太太的身份證,驚訝道:“您不是本地人。”
於太太點頭。
副隊問道:“那您來我們宿城的目的是?”
於太太大大方方道:“我是來找我女兒的,十七年前,我和一戶人家抱錯了女兒!”
副隊一愣,他看了看於太太,“那您找到了嗎?”
於太太臉上浮起一抹笑:“當然找到了。”
副隊把話題拉回來,“請您描述一下案發經過。”
於太太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
另一邊,寧溫帶著寧月坐在長椅上。
寧溫又問道:“沒受傷?”
寧月:“真的沒受傷,不過下次就不一定了。”
寧月雙手合十道:“所以能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嗎?你看我都到警局了。”
寧溫瞪了她一眼,“她兒子的事情是你做的?”
寧月點點頭:“我一紙訴狀告到察查司,地府的人來處理的。”
寧溫:“你還挺驕傲。”
寧月揚起臉:“這叫善惡到頭終有報。”
另一邊,給孫吳母親做審訊的女警走了出來,她和寧溫說道:“寧隊,那個女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寧溫帶著她走到一邊,“她一直重複著說有人要害她……”
寧溫問:“她沒說怎麼找到我家的嗎?她不認識我妹妹。”
女警有些猶豫,“我們要不要找個精神科醫生來看看。”
寧月聽了一半,悄悄走到孫吳母親那邊看了看,孫吳母親眼神渙散,瞳孔沒有聚焦,寧月皺了皺眉。
這有點像失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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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沈清月在父母雙亡、親戚為了她家財產爭著撫養她的時候得到了一盞神燈。
傳說神燈能夠實現任何願望。
沈清月第一次許願,原本是希望大伯和大伯母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麵前,可她的堂妹踩著高跟鞋進來瘋狂的把父母拉走,她的第一次許願卒。
沈清月第二次許願,是因為鄰居家堆積成山的垃圾都快把她醃入味了,於是她許願希望鄰居能夠自願住到北極,沒想到第二天鄰居家就成了凶殺案現場,至今被害者的屍體都沒有被發現。
…
沈清月的許願之路充滿坎坷,直到有一天,一位自稱特情部門的人敲響了她的門。
“您好,經檢測,您被納入xx特情部門,如果確定加入,請在明天上午八點到xx路報道。”
沈清月傻眼了,她隻是平平無奇的一個高中生而已,難道這就要踏上拯救世界的道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