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不懂自己一個未成年為啥要和監察會的人對上。
她拿起手邊的卷餅,細細咀嚼,聽師父吹到:“這老高燒烤生意真是越來越好了,我剛來宿城時,他們家就巴掌大的地方,現在巷尾都是他們家的燒烤桌。”
寧月道:“那你多吃點,反正你一個修士,也不會得三高。”
單何哈哈大笑。
兩人吃完一頓燒烤,寧月把師父安排在客房住下,也許是心頭一顆大石頭落地,寧月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她睜開眼睛,就聽到門外師父和寧爸閒聊的聲音。
她眨眨眼,穿衣服走出門。
餐桌上,單何擺了顆晶瑩剔透的瑪瑙在餐桌上。
單何道:“這是我給人幫忙,彆人給的報酬,瞧瞧這成色,正吧!”
看到寧月抹著眼睛從房間中走出來,單何招招手,對寧月說道:“看看,喜不喜歡,喜歡我找人切割一下給你做幾件首飾!”
寧月道:“我要首飾乾嘛,戴著打架能打的更好看嗎?”
單何無語道:“瞧瞧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哪有女娃娃不喜歡首飾的。”
寧月想想,說道:“我不喜歡啊!師父你走了這麼多年,有沒有看到好用的長劍,我那把軟劍快不行了,師父你給我找個新的給我!”
單何:“哪有能那麼輕鬆找到合適的,你那把軟劍呢,我給你修修,你將就著用吧!”
寧月撅著嘴,單何摸了下她的頭,“彆不高興了,今天我讓你爸給你請假,你不用上學,咱們去看看你說的那個蘇文。不知道被‘秘密’控製的人會是什麼樣。”
單何滿心好奇。
兩人一起出門,由寧爸爸把人送到醫院。
寧月帶著單何熟門熟路的到了三樓。
病房裡,孫吳閉著眼睛,蘇文坐在他旁邊,拿了本書在看。
寧月看了眼書名,《如何當好一名演員》。
寧月奇怪,不是說蘇文被秘密’控製了嗎?難道她想當演員的信特彆強烈,神誌不清了還在看工具書。
單何跟在寧月身後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蘇文,又看了眼病床上的孫吳。
“喲,大手筆,這是害了兩個人啊!”
單何心道,那個提著鳥籠的修士果然不正常,居然不怕因果報應。
蘇文看到寧月走進來,眼睛又晃了晃,她眼神遊離,幾分鐘後才回複正常。
“你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寧月看向她師父,單何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蘇文的旁邊,開口問道:“在人的身體裡感覺怎麼樣?你們這一類花的汁水是很少的,所以我猜你是在許多‘秘密’裡掙紮出來的最後一株,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麼保持神誌的?”
蘇文越聽臉色越冷淡,“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單何可惜的點點頭,“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他彈出一道靈力,飛進蘇文的身體中,蘇文身形一晃,無力的躺在椅子上,良久後睜開了眼。
她一睜開眼,寧月就發現了不一樣,之前的蘇文眼神平靜,現在的這個蘇文一坐起來就往孫吳的病床邊去。
蘇文:“孫吳你個廢物!”
她想伸出去的巴掌停在了半空,單何把她扯回到椅子上,然後對著身後的寧月道:“徒弟,好好看著。”
寧月挑眉,我看什麼?
單何看著瞪著眼睛的蘇文,說道:“這位小姐,我幫你臨時擺脫了‘秘密’的控製,你看你是不是要給我些報酬!”
蘇文窩在椅子上,不敢得罪麵前這個奇怪的人。
她問道:“你要多少?”
單何道:“曆來我的出場費不低於二十萬,你看著結一下。”
蘇文:“二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單何道:“這已經是低價了,以前還有人出幾百萬請我呢!”
蘇文冷笑:“真是滑稽,我又沒請你!”
單何皺著眉頭,“那好吧。”
他伸伸手,一絲靈氣順著回到了他的手指上方。
蘇文臉色變了,她眼睛眨了眨,由於驚恐,瞳孔放大,寧月能清楚的看到兩個人的轉換過程。
她皺了皺眉。
然後單何又把靈力彈到蘇文身上,“秘密”又被壓製回去。
這次蘇文清醒過來,大口喘著氣。
蘇文:“我答應你,你把她弄出來。”
單何道:“那是另外的價錢。”
蘇文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你要多少。”
單何道:“那要看你有多少,你的命值多少錢了!”
十分鐘後,單何和蘇文談攏,和寧月走出了病房。
單何問道:“徒弟,你學會了沒?”
寧月道:“學會什麼?”
單何痛心疾首:“我剛剛給你上課,你又不認真聽。”
寧月:“上什麼課,看你怎麼強買強賣嗎?”
單何一噎,聽寧月繼續說道:“我又不缺錢,我隻做有緣人或者有緣鬼的生意。”
她振振有詞,讓單何覺得自己這個師父好像鑽錢眼裡去了。
單何指著她說道:“那你得感謝你師父我,師父我家財萬貫,收藏頗多,不然你也要像其他修士一樣討生活!”
他順著寧月的眉心看過去,“不過你這丫頭也是運氣好,從小到大順風順水……誒,等等,你的麵相怎麼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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