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眠忙把寧月往後拽,“你要是想要,我給你找長得好看的,這奇形怪狀,你也下得去口。”
寧月被拉起來,口中道:“我就是看看。”
秋眠心道,我看你挺想買的。
可彆做這冤大頭。
寧月被拉走的時候,還能看到攤子上的肉的紋理深刻,靈氣充盈在紋理中,她對秋眠道:“我還是頭一次看靈氣這麼旺的肉呢。”
秋眠吐槽:“我也是第一次看用靈植養出來這麼醜的肉。”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反正來都來了,不如逛逛再回去。
寧月回頭看了一眼肉攤,興許是味道太衝,形狀就怪異,攤子上無人問津。
攤主隻顧朝靈閣看。
寧月推了推秋眠。
秋眠:“怎麼了?”
寧月示意他看攤主。
秋眠:“他還敢看靈閣,不怕靈閣找人把他轟的遠遠的。”
他話音剛落,靈閣就走出了幾個穿著灰色袍子的男人。
男人顯然是在朝攤主走過去。
秋眠:“我這烏鴉嘴,還真讓我給說中了。”
寧月死死拽著秋眠。
秋眠被他拽的胳膊一痛,“怎麼了?”
寧月鄭重道:“那幾塊肉的靈氣正在溢出。”
秋眠:“那也算正常吧,培育出來的靈物被殺死後靈氣就是會慢慢消散的,所以大家才喜歡吃新鮮的。”
寧月:“不正常。”
她看著幾個灰袍男人趕到攤主旁邊,攤子上奇形怪狀的肉質瞬間化成一灘灘血,往灰袍男人身上湧去,灰袍男人躲閃不及,被血水淹沒。
秋眠嚇得臉煞白:“邪、邪修?”
他拽著寧月,喊道:“快跑!”
寧月被他拽著,還回頭看了看那個壯碩的攤主。
他是故意的,血水淹沒灰袍男人後,攤主在靈閣派出更多的人之前,遁地跑了。
秋眠拽著寧月往前跑。
寧月伸手把人拉住,“彆跑了,不是針對我們的。”
秋眠停住,鬆了一口氣。
“不是無差彆攻擊啊。”
那他就放心了。
寧月:“我剛剛看那個攤主拿了灰袍男人身上的東西,好像是令牌。”
秋眠沒寧月觀察那麼仔細。
他問道:“他拿令牌做什麼?”
寧月指指靈閣,“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秋眠四處張望,眼前還有幾個血汪汪的血灘。
秋眠:“我就說哪有人不去味就把東西拿出來賣的,他就是故意引靈閣人出來的吧。”
本來鬼市上的氣味就不大好聞,被攤主來這一遭,氣味更刺鼻。
寧月看著地上幾個已經看不見骨頭的人,皺緊了眉。
秋眠把她往靈閣方向帶了帶,“彆看了,靈閣養的打手,都是簽了死契的。”
現在鬼市有個邪修,他可不敢亂走,還是靈閣內部安全點,沒看那個邪修也隻敢在靈閣外鬨事嗎?
江城。
寧溫剛出機場,姚晁就朝他揮了揮手。
他坐上了副駕。
姚晁問道:“你手裡那個案子還沒結案嗎?”
寧溫:“還沒,案子有些蹊蹺。”
說完,他轉頭問道:“我讓你給我查的事情,你查完了嗎?”
姚晁給他遞了份文件,“看完就燒了,不能留存。”
寧溫拿起來翻了翻。
姚晁說道:“說起失蹤案件,我最近手裡有個案子也挺奇怪。”
寧溫側目看過去,姚晁道:“就那個你見過的席久,他借我們係統想查一個人身份證明。他在他們那個係統裡沒查到人的身份,隻好在普通人數據庫裡找。”
寧溫:“你也沒查到。”
姚晁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是啊,你說奇不奇怪。”
寧溫:“失蹤人口你肯定查完了,你有從死亡人口裡麵查嗎?”
姚晁:“說這話就有點滲人了。他一個年輕人,也不存在需要開具死亡證明才能繼承遺產的情況,誰會給他開死亡證明啊。”
姚晁又想了想,“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回去我就接著查。”
寧溫翻著手裡的文件,姚晁道:“你知道普通人數據庫和修士數據庫是相互獨立的,我們看不到修士的相關數據,相應的監察局那邊也看不到我們這邊係統裡的數據。你要是真的懷疑,最後這事還是要報給上級,上級再報給監察局。”
寧溫:“我知道。”
他看了看手裡的文件,幾十年前,交通不發達,監控也不密集,是拐賣人口最嚴重的時期。
根據警方多年努力,抓到的人販子的供詞,確定拐賣人口多是流往山區。
其中最嚴重的地方的緬南。
寧溫:“緬南。”
姚晁:“是啊,緬南多山,就算孩子被拐進去了,也不好找。”
寧溫:“這些人販子還在蹲大牢吧。”
姚晁:“是啊。”
寧溫:“幫個忙,我想接觸一下。”
姚晁:“這種蹲監獄都蹲了十幾年的和你現在查的案子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寧溫:“那要接觸一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