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芍兒,我問你,如果一個男人發現自己剛娶回來的老婆被調包了,他會怎麼做?”
紅芍眨眨眼睛,露出將士的冷冽無情,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把那人殺了!”
杜季青嚇得手裡的甜品勺掉了,“為、為什麼啊?”
“他能把我老婆調包,說明是圖謀不軌,而且我愛人也回不來了,我不會直接讓他死的痛快,有許許多多的辦法叫他求死不得,必須要他血債血償,再後悔招惹我!”紅芍突然收斂了殺氣,“公子,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杜季青一個冷顫,想惡心反胃了,腿腳發軟站起來,“我……我還是回房休息吧。”
紅芍憂心他的狀態,把剛才的對話事無巨細上報給了景元。
景元:?你嚇我老婆乾嘛?
紅芍:【我也是正常回話啊,可沒有刻意去嚇人。】
景元哭笑不得,也懶得跟她解釋了,讓她照常稟報杜季青的所有事,趕緊把手頭的要緊事辦完了,好回去陪陪受驚的夫人。
狐人族天生狐媚,一舉一動牽人心魂,像杜季青這樣的,媚而不騷,幽香自體內而生,光是俏生生立在那裡,都讓人口乾舌燥,更彆說他擁著薄被,玉體橫陳,貼身的寬大褻褲勾勒勻稱長腿,曲線畢露。
夜半,景元才輕步邁進杜季青的落玉苑,原以為能看到暗自傷心舔毛的小狐狸,卻不想是冰肌玉潤的大美人,可曾想,他已有數百年沒能見他毫無防備的模樣。
“……不,不要!”痛苦的夢囈似貓撓一樣,景元警覺看去,杜季青已經冷汗淋漓,在床榻扭動起來。
“杜季青!”景元連名帶姓喊人,而杜季青始終皺著眉頭,清醒不來的模樣,景元擦拭他額頭的汗珠,把輕輕顫抖的人摟在懷中,“彆怕,我在這,小景在這裡!”
想當初,自己被夢魘纏身的時候,也受過他如此安慰,現在他成熟了,能夠獨當一麵,該他反過來保護杜季青了。
杜季青就算是出了一身汗,也香甜得像一塊軟糯糕點,對景元很有致命吸引力,他克製住擁他入懷的衝動,輕柔拍撫他的背,呢喃:“彆怕,杜季青,都過去了,全都過去了……”
似乎聽懂他的話,一滴清淚從杜季青眼尾劃過,他的尾巴很有靈性地纏上了景元的手腕,迫使他放緩了動作,把頭湊近了熟睡的人,他不敢大口喘氣,慢慢地、慢慢地舔去那滴淚珠。
……
杜季青睡得並不是特彆踏實,他覺得自己老是躺在床上荒廢了身體,就強迫自己去種花,出了一點汗後果真清醒不少。
奇怪的是,最近紅芍總樂此不疲給他投喂好吃的美食,讓杜季青吃完還提一嘴是景元送的,杜季青吐也不是吃也不是,最後隻讓她把東西收起來,再不看一眼。
他總膈應自己的身份,就怕哪天景元將軍突然跑回來繼續洞房花燭夜,他立馬能從仙舟羅浮竄上黑塔空間站。
他不是恐同,隻是不太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他自認為還是最愛自己的,這副身體雖比較……媚,好歹跟他原來的模樣有五分相像,倒也不是不能夠過日子。
隻是這景元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