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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季青這把火可狠了,他專門燒藥房,怕火勢不夠猛就撒藥酒,差點就把他困在其中,杜季青被橫著抱,可憐巴巴的兩手交叉於胸前,像是要被非禮的小媳婦。
刃抱著一個百多斤的男人照樣四平八穩,他為了方便,染血的劍就放在杜季青腹上,沒有劍柄不好抓,杜季青就彆扭用布抱著,心頭一陣嘀咕,好一會才抬頭問刃:“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是死是活給個準話吧。”
“再嚷嚷就把你丟下去。”
杜季青氣惱,也沒敢發泄怒火,雙臂環起就縮著閉上眼睛,管他要去哪裡呢,彆讓他死就成。
刃估計也是那麼想的,肥碩的狐狸尾巴一直掃過他的腿,撩起來拿著又被杜季青說疼,就這麼放著,大跨步走得虎虎生風,也不管後麵還有個人跟著。
他走得太快了,冷風不停打在身上,杜季青鼻子一陣發癢,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才想起為了逃出火災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浸過水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夜風微涼,吹得杜季青一陣陣哆嗦。
他無法期望刃會慢下來,就多貼近了對方廣闊的胸膛幾分,感受到他軀體的溫熱。
最近杜季青很嗜睡,一睡就到了大中午,而且記憶力也有所下降,都忘了離開將軍府幾天了。
杜季青病也是真病了,整個人都蔫蔫的,剛睡醒一見到刃就更加沒精神,吃飽了飯就想繼續爬床睡覺。
“你不能再睡了。”他的腳踝被刃一拽,拖下床,刃叫他吃藥。藥是卡芙卡帶回來的,一粒粒小膠囊,也不知道裡麵什麼東西,也總好過苦澀的藥湯。
杜季青吃下後就發了一陣虛汗,雖然高燒退了點溫度,人還是不太精神,直到第二天杜季青等吃的沒等到刃回來,卡芙卡說:“阿刃被雲騎軍抓走了。”
“他不會有事吧?”
“你還會關心他?”卡芙卡輕笑,“阿刃不會死的,起碼現在不會。小可愛,托你的福,那把火不僅燒了藥王秘傳的巢穴,還把整片網線都燒了,沒電的日子該怎麼過呢?”
“對不起。”
“不必道歉,你是為了活命,也沒有做錯。隻可憐我家阿刃,還要多受到苦頭。”
杜季青試探說:“要不你把我送回去,我跟景元將軍求求情!”
卡芙卡輕微搖頭,笑道:“那你是忘了他倆什麼關係了。”
“不是執法者和罪犯的關係嗎?”
“不僅如此,他們之前……還是很要好的同伴。”卡芙卡語氣追溯,似回憶了什麼,“而且他也到了,不知看到我,會是怎樣的反應……”
杜季青見不得彆人傷懷,回她:“估計會把你抓起來吧,你們價值好多好多億呢。”
卡芙卡再次恢複從容的微笑,“在你眼裡,錢很重要嗎?”
“重要,除了生命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錢了。不好意思,以前窮慣了。”
“以前?”
“不不,是現在!”
卡芙卡坐到他對麵,說:“你想回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