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龍鳳豬組合(三合一)(2 / 2)

劉邦曲起腿,咂咂嘴笑道:“白馬之盟,這個好,哈哈哈”

笑罷又沒落地望向天幕,他行白馬之盟,亦是無奈吧,自己大限將至,無法再執掌江山,隻能勉強立誓約住那幫功臣。

剩下的隱疾,隻有後來者繼續整頓醫治了。

他仰起頭,想起半月前他在洛陽南宮時,張良提醒他,將領們聚在一起計算功績,言天下土地不夠眾人封賞,是以怕他論功行賞。

瞬間他明白,他們哪裡是憂心封賞?

是怕他清算誅殺,才聚攏成勢,就為了逼他表態!

否則怎麼會故意坐在露天沙地上談論?

為化解潛在風波,他聽取張良建議,封最憎惡的雍齒為候,向朝中宣示:朕不亂誅功臣,爾等功績正在論定,保證諸位皆有封賞。

想到自己給雍齒封侯,劉邦就心裡不痛快,那家夥素來輕視他,又背叛他,還讓他受困被羞。

到最後還能安然在家,享受封侯福貴?

就很氣,誰讓他命好?

【漢高祖危機來源於舊時餘波,那麼漢文帝的‘達摩克利斯劍’,則是眼前鮮血淋淋的‘惠帝絕嗣’。

惠帝素有寬仁厚德之稱,可惜他的‘仁’撐不起大漢,因受製於功勳集團,政事無法自由,又言是太後子,不能治天下。

於是放縱自身不聽朝政不治事,整日飲酒為樂,直到生病去世。

惠帝去世時呂後大哭不止,一哭白發人送黑發人,二哭勳貴功臣該如何壓製?

劉邦雖拔除異姓王,但跟隨他打天下的老夥計俱在,有功有威望,她該怎麼讓皇權在手?

這樣的擔憂橫陳在她心中,劉邦去世時呂後就不敢發喪,對審食其坦言:

“諸將原本與皇帝都是平民百姓,他們向先帝北麵稱臣,已是彆扭委屈,今天又要侍奉少主,他們會心甘情願嗎?”

帶著功臣欺主的憂慮,呂後臨朝聽政後,大封呂氏,又除劉氏諸侯王,為加強自己權柄。

偏偏又打破了外戚、權臣、諸侯三家相互製衡的朝堂,引起劉氏諸侯王、功臣集團不滿。

呂後去世後,劉氏諸侯王為宗器反呂,勳貴功臣為權誅呂。

於是呂家誅族,惠帝兒子不被認作劉

氏血脈,於是少帝劉弘及兄弟被屠殺】

呂後聽得絕嗣二字,身形一晃倒在冰冷的石板上,淚水猛地落了下來,隨即咬牙撐起身子爬起來,屈身向劉邦下拜:“吾請辭皇後之位。”

劉邦被大漢陡起的海嘯拍心驚,什麼樣的政變會讓盈兒絕嗣?

他撐著牆赫赫喘氣,即使再不喜太子,也沒想讓他淪落到無子孫伏祭的地步。

稍稍平複下心緒後,麵對呂後請求,劉邦闔下眼簾又複睜,冷怒地盯著跪在地的呂後:“你在威脅朕。”

劉氏皇子有合適做皇帝的嗎?

有,可是他們能壓得住功臣將領嗎?

不能?

必須得借助外戚及皇子母親威勢,幫助少帝鎮壓朝廷,才能真正鞏固江山。

戚夫人曾慫恿過他廢太子立如意,他倒想換立太子,可如意年幼又無功績,她拿什麼去拉攏壓製功臣?

去朝廷上跳楚舞俘獲蕭何等人嗎?

思來想去,也隻有發妻呂稚,及有軍功的外戚才能儘心幫扶太子,不使大漢江山覆亂。

大漢誰能接任啊!劉邦心中蒼涼,麵上卻漠然地望著呂後:“你要放棄太子?”

呂稚張起蒼老的麵容慘笑:“吾不願放棄,可是吾不能讓呂家日後被除族。”

大肆封賞呂家,這不是在封賞,分明是在祭獻呂家鞏固劉氏天子之位!

戰國秦

贏稷眉頭緊湊,對天幕上惠帝十分看不上:“寡人觀呂後並不擅權,那惠帝卻因太後阻撓,臣子違逆主動離開國家中樞,棄讓天下國器,置國家不顧,廢子也。”

你之困境,與寡人孰難?

他嬴稷身為大秦之主,在位四十一年卻是虛王,從登基吉祥物,到與宣太後共治天下,一步步都是他自己拿回來的!

但凡國事寡人定要表其意見,刷足存在感;凡有朝臣、他國使節入宮,寡人定要麵見相問,每逢廷議寡人定要申明意見。

不管朝臣采不采用,但寡人就要說!

能以秦王名分做的事,絕不假手他人!

凡此種種,他才從‘王旁聽廷議而不決’到‘秦王與太後共同決斷朝事’。

他搖了搖頭,側目對範雎道:“無實力的‘仁’,不叫仁,那是軟弱。

置祖先打下的江山不顧,惠帝無君王威儀也!”

【惠帝悲慘成為每個漢家帝王的夢魘。

特彆是親觀政變的漢文帝劉恒,天子之位對他而言,是塊是從天而降的燙手山芋。

自幼不受寵的他守著貧瘠的代國過活,還要提防領土邊緣處的匈奴。

在他見到長安使者,聽使者讓他去長安繼承皇位,小宗變大宗時,他心頭浮現的並不是驚喜而是惶恐,群臣為什麼會選擇他?

當然是他根基淺好控製啊!

但對外宣稱的是新帝人選,必須要外戚勢弱,才不會重蹈呂後專權,威脅漢家江山。

數下來就劉恒最為合適,於是年長又為人寬厚劉恒就被得到通知:天降皇位大禮包一份,請你簽收!

劉恒敢簽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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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皇位之爭何等危險,莫名其妙得到統治,心裡忐忑啊!

劉恒先讓舅舅薄昭到長安打探虛實,確定朝臣要扶他為帝後,才從代國啟程出發。

快到長安時,又謹小慎微地讓臣子進城查看,確認不是鴻門宴,才勉強安心入長安登基為帝。

登基真有那麼順利嗎?

劉恒準備越過宮門時,被守衛攔尋問:“天子在宮內,你是誰?”

最後是誰解決的呢?

勳貴功臣周勃出麵嗬斥守衛,劉恒才暢通無阻地入駐宮中。

妥妥下馬威!

初入漢宮的漢文帝,他睡得著嗎?

睡不著啊,前不久才發生血腥政變,宮牆邊角還彌漫著血腥味,他在宮中能睡得著嗎?

並且曾出力誅殺呂氏的劉襄等人也不服氣啊,你什麼都沒做就平白坐了皇位,誰服氣?】

聽及往事,劉恒從袖中取出絹巾,拭過嘴角,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

呂後為鞏固惠帝皇位,要斬儘高祖成年子嗣,可惜她的用心並不被惠帝接受,相護劉如意同床,阻攔呂後毒殺齊王(劉肥)...

可惜...惠帝是個仲兄,他寬袖拂過案桌,撥弄著案上杯盞,眼眸冷漠:卻不是個好皇帝。

仲兄想保劉氏以抗將軍功臣,怎麼就忘了他身無功績讓功臣服氣呢?

對外壓不住功臣,對內製不住呂後,沒有徹底支持他的勢力。

幾番之下自我放縱,結果人自己絕嗣無子孫祭拜。

相比之下,便是徹兒麵對太後外戚壓迫,表現得甚有韌性,他心甚慰啊!

至於他…所有困難都闖過來了,不是嗎?

【所以他入京第一件事是獲得軍權,任命心腹為衛將軍,統帥京城南北軍營,保證京城不亂。

再任另一心腹陳武為郎中令,負責宮中守衛,保護他一家老小性命安全。

接著再封賞功臣、恢複劉氏諸侯王封號等,以分蛋糕的形式,將臣子諸侯拉到自己陣營,把自己朋友變得多多的,政敵變得少少的,皇位自然穩定下來。

再之後便是對勳貴功臣之首的周勃,進行收權三板斧,連敲帶打地威懾其他功臣,讓自己能掌控朝政。

又采取賈誼建議,溫和削藩,但凡有劉氏諸侯王去世,就將他的封國縮小或分裂。

如長沙王劉長圖謀叛亂,就將封國分給他的兒子,達到削弱諸侯王目的。

為了斷外戚乾政,漢文帝命人到舅舅薄昭家哭活,何為哭活喪?

軹候薄昭未死,群臣在府門口身著孝衣,大哭曰:“軹候你怎麼死了啊!”

“嗚呼,今天軹侯歸亡,吾甚為心痛,特送其一程。”

如此數日,軹侯薄昭自裁死亡。

群臣以為扶立

的是青銅傀儡,結果隱藏王者的皇帝。

縱觀漢文帝舉動:坐穩皇位+去除潛在競爭對手+施惠百姓,親撫天下】

聽到未來漢文帝的身份,劉邦剛喜就被凝固當場,劉恒是誰來著?

哦,他的四兒子,還是繈褓中的兒子,剛滿一歲!

劉邦抱頭發愁,兒子未來再厲害,也抵不過他還在吃奶啊!

明白漢文帝上位經曆,呂雉擦乾眼淚踞坐在劉邦對麵,張著嘶啞的聲音道:“吾親養他如何?”

冷靜下的呂雉頭腦前清明,說話條理清楚:“今你膝下僅四子,劉肥年長,有功但無治世之材;”

她抬頭斷道:“劉如意絕無繼位機會。”

劉邦冷眼看她:“若朕要立他為太子呢?”

呂雉迎上他的雙眼:“不過兩敗俱傷罷。”

你本就嫌盈兒不類已,未來盈兒子嗣被誅,呂家滅絕,既然如此她又有何好怕呢?

最差的結局已被天幕透出,隻要她往前走一步,就有機會從未來悲劇中抽身。

聽到發妻鋒銳之言,劉邦認真地上下打量她一番,撥弄著案上茶盞,點頭道:“不愧是未來當朝呂太後,要是太子能有你破釜心性,朕不憂矣。”

說罷直接她道出真正目的:“你想抱養劉恒?”

你舍得放棄太子?

呂雉案下的手攥成拳,喉嚨乾澀地張開嘴:“盈兒年幼,尚可撥正,若本性難改…”

她酸澀地閉上眼,嘴唇抖動半晌,才艱難地吐出決定:“吾扶劉恒為帝!”

【到漢景帝時,削藩為頭等大事,結果主持削藩的晁錯太過激進,錯估七國實力。

讓吳王劉濞等人打出曆史上第一個‘清君側’,要帶兵進京勤王殺晃錯,麵對七國來勢力洶洶怎麼辦?

漢景帝把目光落到皇弟劉武身上,劉武的封地梁國,與吳國國土相接,正處於七國進京的線路上,也是抵禦七國攻擊的重要防線。

為了穩住這道防線,漢景帝劉啟將皇位為餌拋出:皇弟,努力乾,隻要你能抵住七國進攻,哥哥千秋後啊,皇位就是你的了!

梁王劉武親耳聽見,竇太後親身確認,母子倆一蹦三丈高表示:打打打,啟兒\哥,我們雙手雙腳支持你,你說怎麼做,咱們聽你的!

漢景帝親切表示:弟弟你家底厚,先去攔著七國叛軍,哥哥的支援隨後就到。

於是梁王在前線玩命抵抗,誓死捍衛自己未來江山!

誰知七國兵力太猛,梁王抵擋不住,趕緊叩自己親哥:哥,支援支援,弟弟臉被揍啦!

啟子哥表示:在了在了,你先堅持堅持!

得到回複的梁王再次鼓起勇氣硬杠七國,可杠不住啊。

於是又打滴滴向親哥發急件:快快快!哥,支援到哪了?

哎喲,好疼,哥,弟弟上半身被揍慘啦!

他的哥哥漢景帝長歎,弟啊!你再堅持堅持,哥跟軍功團扯完

皮立馬支援你哈。

劉啟這次沒騙梁王,麵對七國叛亂⒋_[]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竟找不到可領軍之人,指揮不了大軍開往前線。

有將但不聽他的,先讓他把選擇題給做完再談】

聽著天幕將漢朝皇帝大略簡述,秦始皇低頭輕笑,明了為何建立大漢的劉邦,出頭的也是劉邦。

除了劉邦自身能力外,也獨劉邦豁得出去,敢站在前台做反秦帶頭人。

他眼眸閃過冷意,看來那些人在反秦時,心裡也是怕啊,怕秦平反成功,也怕劉邦無法爭奪天下!

畢竟一旦爭天下,謀臣將軍還可以投降活下去,作為一方軍隊首領,投降隻有死亡一條路。

他微微調整自己坐姿,讓自己靠的更舒適些。

當初拿不出勇氣自立為王,今日又怎麼有臉謀反呢?

秦始皇眼眸往下一撇,沉聲道:“若爾等為景帝,該如何應對?”

諸位皇子頭皮一麻,不得不發表看法,扶蘇率先稽禮道:“若無將,扶蘇變是將,既然事可違,臣願親征,以軍功壓製功臣,打出自己威信。”

秦始皇懶懶地發出“嗯”的一聲,並未評價而是威嚴地掃過其他皇子:“爾等亦說說罷!”

子嬰硬著頭皮出列道:“臣…臣會暫時妥協,待結束七國之亂,再行問罪諸臣。”

接著其他皇子一一展言,卻沒有一個得到陛下點評,眾皇子低頭不敢直視天顏,隻好縮緊腦袋返回隊列。

陛下威勢越來越重了,害怕!

【束手無策下,晁錯甚至建議漢景帝親征平叛,他據守長安等待皇上歸來。

這一建議立即被臣子等人拿住錯誤,言晁錯言天子親征是為過錯,請陛下斬殺晁錯!

漢景帝按下不提,想要再次觀望幾番。

隨著前方戰線戰敗的崩潰,急需拿出主要的兩個權利人還沒爭出結果。

十日後丞相青翟、中尉嘉、廷尉張歐三方再次聯手麵見陛下,劾奏晁錯,再次提出晁錯當斬。

丞相、廷尉兩人且不談,中尉前來督促跟漢景帝做最後選擇的。

中尉位置很重要,漢文帝入京第一槍,就是換上心腹擔任‘中尉’,把控京師軍權,拱衛他的安全。

而前方打仗與中尉有何關係?

沒關係,但關係到江山與晁錯該如何選?

若是漢景帝選錯,那惠帝血脈命落少府巷的場景,可能會再次上演哦。

前方戰火硝煙,後方功臣舉刀,漢景帝如何選?】

身為史上首以藩王之身登基為王的帝王,朱棣當然知道漢景帝如何選!

吾不愛一人以謝天下!

我不會因為愛惜他一人而向天下謝罪。

於是毫不知情的晁錯,在上班途中被拉至菜市口腰斬。

朱棣合上漢書,把自己放靠在椅圈上,悠悠地吐出口氣。

當年他曾無數次翻閱這段,從短短幾截話中

,推斷當時波瀾驚險的局勢,查探其背後所含深義。

天幕說得直白,卻直指核心,七國之亂中的諸侯不足為懼。

真正較量的是漢景帝與功臣集團的相持。

若梁國能頂住,那漢景帝權勢就鞏固,誰也無法撼動。

朱棣食指一點一點地叩在案上搖搖頭,可惜梁王抵擋不住,所以漢景帝在七國之亂之後,立即立劉榮做太子,鞏固皇位。

七國藩王…朱棣隨手將漢書擱置右手旁,毫無計劃地叛亂,外強中乾的七國。

就像桶裡的螃蟹,你拉我扯你,堅決不讓內部同統一,對外沒打內部先乾起來了,於是三個月後,七國之亂就被周亞夫平定。

吸取教訓的他,在靖難時找六弟借兵,也是要兵不要將,否則將領互不服氣,倒給自己招致殺禍。

要是把朱允炆換成漢景帝,朱棣想了想,嗯…幸好朱允炆不是漢景帝。

【犧牲晁錯保全一身,七國戰亂後,景帝卸中尉職位,換上郅都掌握京城中安全。

讓周亞夫升職當丞相,給竇嬰封侯,抬外戚打壓製功臣集團,至於梁王…

弟弟啊!對不住,不是哥不想讓你當皇太弟,而是他們不讓啊!

梁王:誰不同意,弟弟我殺了他!

漢景帝指指點點:看清臉了嗎?沒看清哥哥我再讓你看看?

於是梁王派刺客刺殺朝中大臣十餘人,滿朝群憤,終身無緣大寶,最終憤憤而死。

一場七國之亂,驚險地達到削藩目的,最終頑疾多年的吳國等土地,終於重新掌控自己手上。

漢景帝不用再擔心哪位諸侯王再反,功臣再次相逼。

所以漢景帝:頭鐵削藩+壓功臣集團+按撫民生+積蓄匈奴戰備,是做到了承上啟下的皇帝】

劉恒聽著天幕的戲謔聲,麵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他劉氏後人遭遇到什麼?

變得這般活潑?

不過…啟兒雖然在削藩上急了些,觀他打壓功臣及梁王打壓手段,看得出他吸取到教訓,手腕運用顯然有所長進。

不過…皇後自來愛劉武,自他賜封為梁國後,她總是央他多賜錢帛、軍隊與武兒。

所以…他眸色幽幽,梁王勢力在諸侯國係,最為雄厚,啟兒阻兵不發,以此削弱梁王實力,是明智之舉。

不過...他低頭轉動茶盞,看來他殯天後,他的皇後私心過重啊,竟想兄終弟及,簡直大謬!

國家公器最吞私情,皇後此舉是逼啟兒殺梁王啊!

小劉徹聽天幕講述,聽得雙目放光,轉身揪著父皇衣襟一陣誇的同時,又有幾分疑惑:“父皇厲害,七國叛亂是因晁錯太過激進嗎?”

劉啟伸手環住他,以防他摔在地,臉色平靜地為他抽絲剝繭:“不是激進,是錯估七國聯盟數量。”

怕楚國被破,他讓周亞夫率軍在陳留、陳昌等地,作為平叛第二道防線,沒想到...劉啟眸中殺機乍現,他們竟然逼他殺晁錯以謝天下,實在該死!

他摸了摸兒子小臉,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朕削藩就期望諸侯王起兵謀反,如此一來,朝廷師出有名,占據道德高位。”

先帝為穩皇位,封賞各侄子以示安撫,而劉辟光、吳濞等叔伯之子的諸侯王,隻能按兵不動,留給他處理。

他登基時天下已認可漢文帝,身為漢文帝之子,他自然受到百姓、良家子及部分臣子愛戴。

所以他才會強勢削藩,想將封國權力收回到自己手中。

劉徹靠在父皇懷裡,鼓起臉思慮半晌,遲疑道:“父皇用晁錯之策,本為讓他們謀反,讓朝廷占據大義,隻沒想到有七國聯盟,超出父皇預料?”

“對”劉啟揚起微笑,看向天幕的眼卻是晦暗不明,當年晁錯說得沒錯,漢有兵數百萬,皆屬群臣無一卒可信。

放眼當今天下,他又能信誰呢?

【將西漢皇帝的主要政事拉出,咱們能清楚看到,這幾位都是一代人乾一代人的事。

那咱們劉豬豬呢?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便是:

漢家庶事草創,外夷欺淩中國,朕不改變製度,漢家以何為法度?朕不出兵征討,天下何來安寧?

總結便是:對內,朕要改革;對外,朕打匈奴,九世之仇猶可複!

重點:打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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