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又窮又苦,哪門的風生哪門的水起,果然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八卦信一半就夠了。
這是件極為丟臉的事情,徐遠道幾次將嘴半張也沒說出口,愣是猶豫了半響,才扭扭捏捏道:
“是一個悟出道了的本家子弟,長老發現後已經處罰他了,他大約是為了給他哪個弟弟妹妹出氣吧。”
說到這他略微停頓了一下,語氣裡竟帶著一絲朝暮:
“你不懂,那是修士的力量。”
他母親出生將門之家,他五歲時拿劍,四年接不下修士的隨意一劍。
徐昭昭懂那種感受,如同她在夢裡麵對那個煞星時,感覺到自己像一個塵埃一樣渺小,弱的都不用彆人動手。
“你我有一天會比他更強,而且那天不會太遠。”
她堅信,不僅僅指那個修士,甚至那個煞星。
徐遠道第二次認真的打量這個同族的妹妹,第一次是那僅次於自己的靈根,被她眼底的堅定感染了。
自己在彷徨些什麼,他的基礎比她還高些,不過是一點點挫折。
“所以,好昭昭,能不能借我二十?”
他要儘快讓身上的傷好,再過幾日就是族學裡麵月比爭奪去悟道碑悟道的日子,悟道石不儘人意,不能再失去悟道碑的機會了。
本來已經做好了失去這次機會,爭取三個月之後的準備,沒想到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
我是鼓勵你成長,沒鼓勵你臭不要臉啊,你還是把你的君子端莊撿回來吧。
開始懷念以前的你了。
徐昭昭給了他一個白眼,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過,她記起來自己手上還有另外一條道可以走,頓時眼前一亮:
“你那傷我有辦法,但我不做白工。”
徐遠道心中掂量一下,笑著欣然同意:
“那就麻煩,昭昭了。”
這些天的理論知識學的相當紮實,就是實操有一點點難度,將止血草的莖乾從花朵處插折,從頭到尾將汁液擠落在手中繃帶上麵,確認浸染完畢後貼了上去。
下手有點沒輕沒重,把人疼得嗷嗷叫的。
不愧為仙草作用極為快,剛貼上去徐遠道便感覺到傷口一陣清涼,疼痛都去了大半,鼻尖的血腥味也減弱了。
是好藥,他心想,投李報桃,忍不住提醒眼前忙碌的小人:
“你也小心本家的人。”
不知道徐昭昭的情況如何,反正,族學中那些人對自己的惡意已經快漫出來了,是毫不掩飾對凡人界的討厭。
“我明白,藥給你用了,你也要記得你說過的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教我練劍。”
練劍?
徐遠道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溢出來了,邊笑邊答:
“好好好,我一定竭儘所能,定把你教的出劍如遊龍。”
小豆丁可算找對人了,他們家自有一套習武練劍打小鍛煉身體基礎的方法,他娘就使得一手好劍,常常追著他爹上竄下跳。
笑得賤賤的,徐昭昭竄緊小拳頭,怎麼都覺得這小子是在自己的外號,提到這對葉辰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分,回憶起現在這個家夥應該過得很慘。
她以往的記憶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對細節不太記得了,大致清楚這是他龍傲天還沒逆襲的前期,徐遠道都如此被針對,更彆提他了。
“對了,葉辰最近怎麼樣了?”
說出來讓她也高興高興。
此話一出,徐遠道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眼裡閃過一道不明的東西,淡淡道:
“雙殊伴身,如魚得水。”
看清楚其眼裡的鄙夷之後,徐昭昭心裡麵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試探:
“雙殊指的是哪兩位?”
又有哪兩個妹子這麼倒黴,被倒黴的愛情蒙住了明亮的雙眼,看上了這個混蛋。
對此,徐遠道表現的有些驚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