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民政局,
她們領證的日子經過晏老爺子請的風水師算過,是近兩個月來最喜慶的一天,門口排隊的情侶不多,三三兩兩親密的或坐或站在一起。
相比於彆家甜甜蜜蜜,等待領證的小夫妻,宴秋和林晚晴一個坐在輪椅上,另一個乖巧如助理站在她身後。
宴秋手指噠噠噠敲輪椅的扶手。
俞菲瘋狂給林晚晴使眼色:快去快去,快去和老板貼貼。
林晚晴用眼神回:那麼多人,不好吧?
俞菲眼神暗示:好,好極了,老板就喜歡主動。
虧得宴秋在輪椅上看不到兩人的眼神交流,林晚晴硬著頭皮和宴秋坐在一起,
“秋秋姐……”
見小妻子和彆的小夫妻班般,同她貼貼坐在一塊,
宴秋悄悄操控,輪椅離她近一點。
林晚晴緊張的手掌心裡全是汗,雙唇緊張乾燥,像兔子的三瓣嘴似的動了一下。
婚後生活未知且可怕,或許宴秋會有彆的情人,也或許她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對她大發雷霆,又或許會不讓她工作,不許她在外麵穿裙子。
婚姻對彆人來說是美好生活的開端,對林晚晴來說是從一個火坑踏入另一個火坑。
宴秋:“你在發抖?”
林晚晴驚嚇地坐直,“沒,沒有。”
宴秋撫摸她顫動發涼的手背,“彆怕。”
林晚晴眼眶紅腫地看著她,眼神裡充滿著她自己都沒發現的祈求,
“要簽婚前財產公證的協議嗎?”
“不簽。”宴秋錯過去嗅嗅,溫柔:“甜甜,你身上好香,和我喜歡的一家工作室的味道很像,我們連愛好都那麼相同。”
在公共場合,她有義務和宴秋假裝親密,她手指用力的抓住雪白的裙擺,感受著宴秋如野獸在她脆弱的脖頸旁邊呼吸。
是被掠食者盯上的恐懼。
林晚晴喉嚨裡發出了一聲脆弱的嚶嚶……
嚇哭了。
宴秋手指擦去她的淚水,“到我們了。”
親一下脖子就受不了了,這可不行。
在辦事櫃台前,兩人一同坐著拍了一張同框照,一個笑的自然,另一個笑的緊張,眼角還殘留著剛哭過的紅暈。
宴秋含情脈脈,“乖,彆緊張,在結婚證上簽名。”
林晚晴緊張的拿是筆的手都在抖,宴秋縱容且寵溺地看著她。
林晚晴擦擦眼淚,感歎宴秋的演技真好。
俞菲:“哇,林小姐都被感動哭了。”
辦事人員感慨愛情的美好:“新娘真漂亮,兩位一定情投意合。”
俞菲:“是啊,孩子都三歲了。”
辦事人員:“?!”
“??”林晚晴心想俞菲那張嘴活該貸款上班。
紅色小本本拿到手,林晚晴看著外頭人來人往的小情侶,仍覺得這一幕不可置信。
宴秋:“你看彆家小夫妻,拿到結婚證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林晚晴睫毛狠狠地顫動了一下,她彎下腰,學著斜對麵的那對小夫妻的樣子,雙唇輕輕觸碰在宴秋的唇上,如蜻蜓點水碰了一下。
宴秋手指揪住她的後頸皮,“親吻不是這樣的。”
林晚晴呼吸急促,頭腦充血暈乎乎,“我,我不會,求求姐姐放過我。”
宴秋強勢的咬住她的雙唇,生疏地撬開唇舌,舌尖掃過林晚晴的口腔內壁。
一個吻纏綿且柔軟,林晚晴彎著腰,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脖頸被宴秋控製住,無法逃離。
一吻過後,林晚晴雙唇豔紅發腫,眼淚不可抑製的從下巴上滴落。
宴秋擦拭她的唇,“第一次?”
林晚晴生疏恐懼的樣子不言自明,好一副淒慘破碎的良家姑娘。
宴秋:“請儘快熟悉起來,日後會有無數個親吻和更親密的事情等待我們去做。”
她繼續說,“學會了嗎,來主動親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