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2 / 2)

徐成修心急如焚:“是愚弟不好!將軍千萬不要與我這般人置氣傷了身子啊!”

“不行了不行了。”蕭小河存心要嚇唬徐成修,故作難受地半靠在許淩身上,“本將軍的心口好痛,全是某些人冤枉謾罵所致啊。”

鐵向襤聽不清他們在說甚麼,隻見蕭小河一副痛苦模樣,連忙和青燕過去將其扶正,關懷道:將軍,您沒事兒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徐成修滿是自責地將方才的事兒一一說出,鐵向襤一聽便知是蕭小河故意騙徐成修那呆子,便鬆了口氣。

倒是青燕過意不去:“奴婢也誤會將軍了,也得給將軍賠個不是。”

蕭小河指著青燕與徐成修道:“你們一個兩個都誤會本將軍,簡直是想氣死我也。”

二人又連連道歉,蕭小河非但沒有欣慰,裝得更厲害了。

幾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後還是蕭小河在他們腦袋上各敲一下。

“齊淮林是被黃子婿幾人打死的,與我有甚麼關係,你們個個說與我有乾,豈不是造謠生事?還裝作無辜,叫我好生委屈。”

一陣沉默過後幾人相視一笑,徐成修摸摸後腦勺道:“是小弟糊塗了,齊兄之慘案是黃子婿幾人所致,與將軍、夫人,齊夫人,沒有半點關係呢。”

*

這事兒本身就不光彩,再加上參與者多是富貴人家,其中還有個自家人黃子婿,齊家隻得不了了之,對外稱齊淮林死於急病,未外傳半言。

而齊夫人經此一事,意誌消沉,便請願出家為尼,相伴青燈。

齊家自然應允,並贈她金銀百兩,從此塵緣兩消,互不牽扯。

臨行那日,黃子婿徐小河幾人皆來送之。

黃子婿自覺無顏麵對齊夫人,托蕭小河轉交一疊書信便慌亂而逃,甚至對蕭小河行禮時都覺見不得人,滿耳通紅。

蕭小河也未管他,隻覺他走了,倒是方便了許多。

“白羅寺的主持與我舊識,你去了那想念經便念經,不想直接走便是,天高地遠,總有想去的地方。我已打好招呼,不會出現差池。”蕭小河邊說邊把黃子婿的信遞給齊夫人。

“多謝將軍。”齊夫人一身素衣,嘴上卻含著笑,“百聞不如一見,所謂人也好,事兒也罷,其中緣由原貌,還是得親眼見證才知。若非將軍給我的那包迷藥,我還真無法將他布置於此,更無法讓他那群金友玉昆將他除之。”

“你那日撲過來還真將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來暗殺我的。”蕭小河打趣道。

齊夫人聞此臉色略帶不自然,但並無惱怒之色:“將軍真不像個男子。”

“哪裡不像?”

“處處不像。”

蕭小河笑著看了眼黃子婿的信,轉移話題道:“不看看寫的什麼?”

齊夫人笑容淡了不少,她本身就非情緒飽滿充分者,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黃子婿的信。

春澤矜長物,潤雨憐初晴。風之瀟瀟,其力時移。高明斥而落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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