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2 / 2)

二人正打鬨著,門口走進兩人,左邊的是個年至中年麵露疲色,卻還強撐笑意的婦人,右頭之人氣質儒雅,上好相貌,正是邢長玉。

“姨娘,表兄。”蕭塵兒連忙起身相迎,“表兄怎來了,是夫人有何事嗎?”

邢長玉連連否人,邢夫人上次對他之托他還未做,這幾日見著邢夫人都躲著走,哪裡會是替她帶話。

“我是偶然與任姨娘撞上,便想著順道來拜訪表妹,沒想到二哥也在。”邢長玉對著蕭小河行了一禮,話雖對著蕭塵兒說,眼睛卻不敢看蕭塵兒,耳朵還紅了大半,那模樣滑稽可笑得緊。

蕭小河最是記仇,想著上次婚宴的事兒,若非許淩信任他,他可是要丟好人的人咧。

記著這一茬,未免對邢長玉愛搭不理起來。

蕭塵兒不知上次之事邢長玉也有瓜葛,隻當蕭小河是因為不喜蕭天啟才恨屋及烏,她四下看了看,決定也不與邢長玉過於熱絡,免得讓蕭小河寒心。

任氏看見蕭小河也是一驚:“二少爺,您怎還有功夫在這坐著?”

“姨娘這話如何說,我怎就不能在這坐著了?”蕭小河覺著奇怪。

邢長玉知道蕭小河與蕭塵兒關係甚好,便自告奮勇解釋道:“前日傳出來的事兒,說是二哥的‘斷礎’邪門得很,近半個月燃了‘斷礎’的家中都出了橫禍,有的丟官有的散財,這兩日越傳越邪乎,隻見‘浮華樓’前門庭若市,‘斷礎’前空無半人。”

蕭小河看了一眼鐵向襤,鐵向襤再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軍恕罪!屬下想著受將軍教導良多,卻一直未為將軍解憂,故這次便沒把這等小事拿來叨擾將軍……”

“限你三句話內說清楚,你是如何為我解憂的?”蕭小河已經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鐵向襤的頭低得更低了:“先禮後兵乃行軍之道也。屬下先讓任掌櫃的去浮華樓說了來意,誰料浮華樓一口咬定並未仿效我們,還將人趕了出去。屬下正想派人再去一趟。”

任掌櫃是姨娘任氏的侄女,與任氏截然不同,天生就一副伶牙俐齒好口才,年紀輕輕將手下眾人管得服服帖帖。

“去去去,將你也送到浮華樓得了!”蕭小河強壓下心中怒火,“你直接去問,哪個呆瓜會承認?你倒是讀了書了,隻記住書本上幾句話!”

鐵向襤被罵了半句話不敢說,蕭塵兒看他被罵成了烏龜實在可憐,開口道:“二哥消消氣,鐵將軍也是為了二哥好。”

邢長玉道:“這事兒難辦就難辦在與蕭雲濟他們幾人有乾係,總歸是一家人,不好撕破臉。”

“況且就算真捅去他們麵前說,也說不出個一二三,總歸不能將軍開了香燭鋪,人家便不能開了?若說相似,滿京的又都大同小異,三說造謠生事,畢竟也無個證據。”

任氏道:“那依邢少爺看——”

“將軍左右也不差銀子,這些小打小鬨無非就是玩玩,何不放了手,顯得那蕭家三兄弟無甚麽氣量了。”

說邢長玉一直不懂蕭小河為何這麼醉心於開店,說到底商賈人家在大楚地位低下,若他是蕭小河,直接放手不管這些瑣事,將目光放在更為重要的軍務上才是重中之重。

蕭小河咬牙切齒道:“斷人財路者如殺人父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鐵向襤默默腹誹,倘若蕭監林真的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