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繆和博格圍住的五條白左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加繆,右看看一臉冷漠的博格和麵無表情的手塚國光,輕嗤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跡部景吾的方向招了招手:“你們兩個接著敘舊吧,跡部,走了!”
跡部景吾隨著也掃了一眼還在爭鋒相對的德國隊和法國隊主將,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上了五條白的步伐,忍不住詢問道:“五條前輩是怎麼會認識法國的加繆和德國的博格的?”
五條白雙手插兜,懶懶散散地打了一個哈欠:“修學旅行的時候被纏上了。”
跡部景吾沉默了一瞬間。
纏這個字用的很巧妙。
——所以跡部景吾體貼地終止了這個話題。
回到了酒店,五條白朝著聚集在了大廳內的日本隊選手聳了聳肩,言簡意賅地通知道:“是德國。”
日本隊選手:……
德國?
德國???
九連冠的那個德國嗎??
站在一邊的忍足侑士眼神一下就變了。
“五條前輩,這次抽簽,該不會是小景去抽的吧?”忍足侑士忍不住問道。
五條白眨了眨眼:“是啊,我懶得上台,怎麼了?”
“因為跡部這家夥是著名的手臭piyo~”仁王雅治從一邊探出了自己的腦袋。
五條白:???
著名的手臭?著名在哪?自己怎麼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什麼不寫進情報裡啊!!
國中生們和高中生們看著冷著一張臉的五條白。
“難道五條前輩也不想和德國隊對上嗎?”遠山金太郎大咧咧地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五條白抬眼看了遠山金太郎一眼,“是啊,因為我之前和德國隊的主將博格打過一場比賽。”
“感覺——”五條白拉長了尾音。
國中生們的心高高地懸了起來。
“好像也不是很強。”五條白下了這個定義。
“砰——”
國中生們的心又重重地落了回去。
“因為不是很強,所以不想在這次再次對上了,感覺好無聊。”五條白實誠地說:“我更想和一些沒有見過的網球對手打比賽。”
“但是既然已經抽到了,那就必須給我接受這個結果。”二船入道的聲音從五條白的身後傳了出來,滿臉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懶洋洋的五條白,又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國中生群體,冷笑一聲:“對五條白這家夥來說,德國隊或許並不算是難對付的對手,但是對你們來說可不是。”
“既然抽到了德國隊,那我就直說了!”
“我很滿意這個抽簽結果!”二船入道喝了酒壺中的一大口酒:“但是,就算是對方不會用出全力的表演賽,也夠你們這群還從來沒有邁向過世界的小家夥們喝上一壺了!”
“即便如此,我也還是要提出這個必須要完成的目標——”
“在這次的表演賽上打贏德國。”
二船入道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睛中閃著漆黑的光:“既然在開局的表演賽上抽到了德國,那悶聲不響地突擊拿到冠軍看來是做不到了,既然要做出頭鳥,那就乾脆來個漂漂亮亮的出場!”
“是時候打響拿到世界杯冠軍的第一槍了小子們!!”
“所以——”五條白打斷了二船入道的動員。
“出場名單安排好了?”窩在了沙發之中的五條白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提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二船入道:“……”
“暫時還沒有。”二船入道瞪了五條白一眼。
“這次的表演賽是二場,都是雙打比賽,由國中生和高中生搭檔而成。”二船入道看向了站在自己麵前的高中生們和國中生們:“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我要出場。”五條白舉起了空餘的那一隻手,還沒等二船入道回答就緊接著說:“那麼,你來做我的搭檔吧?”他的手指遙遙指向了一個方向:“白石?”
白石藏之介有些驚詫地指向了自己:“欸??我嗎?”
五條白挑了挑眉:“怎麼?不願意??”
“不行。”二船入道率先回答道,朝著五條白橫了一眼:“到底你是教練還是我是教練?”
“而且你不是對德國隊不感興趣嗎?”二船入道沒好氣道。
五條白據理力爭道:“你管我感不感興趣?到底你是領隊還是我是領隊??”
“而且我又沒獅子大開口把二場比賽包圓了,你讓讓我讓我上一場比賽都不行?”五條白理直氣壯地要求道。
“我可是雙打天才。”五條白直起了腰,麵不改臉不紅地繼續吹捧自己:“你不覺得嗎?”
二船入道:……
雙打天才???
你再說一句看看?
是,我承認你的雙打勉勉強強有點特色,但是比起你的單打天賦差遠了吧!
二船入道快要被這不講道理的混蛋家夥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