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福和遠野啊……”種島修二撐著下巴,看向了場上的切原赤也和遠野篤京,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們兩個做雙打打搭檔的話真的不會打起來嗎?”
“噗嗤。”五條白掃了一眼站在網球場上的切原赤也和遠野篤京,語氣篤定:“——絕對會吧!”
毛利壽三郎忍不住為切原赤也辯解:“五條,赤也比你懂事多了,他可不像你完全不懂分寸,他絕對不會在賽場上對搭檔出手的。”
五條白:???
五條白一下就在毛利壽三郎的話裡抓住了重點,忍不住瞪了毛利壽三郎一眼,不可思議地反問道:“赤也懂事?而且還是比我懂事?”
“你眼瞎了吧毛利!!”
五條白狐疑地瞥了毛利壽三郎一眼,眼神中帶著些可憐,側過身體朝著種島修二竊竊私語道,還貼心地為毛利壽三郎找好了理由:“我覺得吧,壽三郎好像因為第一次參加世界杯而壓力過大,所以精神有點失常了。”
——毛利他是不是癲了啊,怎麼會說出我比赤也不懂事這種這麼沒道理的話。
五條白不解,五條白不承認,五條白堅決否認!
我五條白明明已經超級乖巧超級懂事超級靠譜了!!(震聲)
完全聽得到的毛利壽三郎:……
“希臘隊的成員上場了。”坐在五條白身後的柳蓮二抬眼看向了從希臘隊那一方上場的兩個國中生兄弟,打斷了他們幾人的對話:“是斯特凡諾普洛斯兄弟。”
“據我的資料來看,這場比賽或許還真是算得上是一場……”柳蓮二有些意味不明地說道:“有點太過巧合的比賽。”
“希臘隊的那兩個選手是死刑執行人斯特凡諾一組的末裔。”柳蓮二翻著自己的牛皮本:“雖然國中生的資料有點難以收集,隻收集了這一點數據,但是這一點消息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算得上關鍵了。”
“斯特凡諾,世界十大處刑人之一出自地,希臘的著名處刑家族。”
“——對麵的兩位網球選手,似乎也是打暴力網球的呢。”
柳蓮二微微睜開了眼,將目光投向了網球場上的切原赤也,嘴唇微微抿起,麵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抹擔憂:“也不知道赤也到底聽進去我賽前對他的交代沒有……”
“好了好了,比賽要開始了。”種島修二眯起了眼,看向了網球場上站立著的四位網球選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四位都是打暴力網球的網球選手嗎……?
哎呀哎呀,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希臘vs日本第二場雙打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成員迅速上場!!”
裁判員的聲音在網球場響起。
場下,遠野篤京微微仰了仰頭,調整著自己的發帶。
“怎麼還在那裡囉哩囉嗦地綁頭發,簡直像女孩子一樣……還怪講究的,作為網球選手乾脆剪掉不是更方便嗎?”切原赤也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嘟囔道。
遠野篤京有些不耐煩地冷笑一聲:“少囉嗦!你這個裙帶菜小子怎麼會懂?你難道以為你那種老土的裙帶菜發型就很時尚嗎?”
切原赤也:???
“你說誰的發型老土?”切原赤也的眼睛開始充血——
那家夥懂什麼?那可是我用發型啫喱精心塑造的發型!!
遠野篤京瞥了一眼似乎被刺激到失去理智的切原赤也,唇角勾起了一道有些冷酷的弧度。
夠了!!
我的處刑場上?,不需要失去理智的處刑人!凡是擋我路者,一個不留!!”
“砰!!!”
握著網球拍的遠野篤京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朝著切原赤也狠狠一揮,頓時,帶著電光的黃綠色小球帶著令人心悸的氣勢朝著切原赤也的腹部襲了過去:“給我清醒一點,裙帶菜小子!!”
【處以刑法第十二條,電椅。】
“滋——”
切原赤也捂著自己的腹部,神色有些扭曲,受到了出其不意的猛擊之後,他眼中的紅色逐漸褪去。
他有些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地看向了遠野篤京的方向。
這家夥是瘋子嗎?……居然把處刑法用在我這個隊友身上??
簡直不可饒恕!!
坐在日本選手席上的柳蓮二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五條白感受到從自己頭頂上降落下來的一片陰影,朝著柳蓮二挑了挑眉:“怎麼?擔心赤也那小子?”
“不用緊張,遠野那家夥隻是討厭失去理智的處刑人。”五條白撐著下巴:“他的處刑雖然殘酷,但是還勉勉強強有殘餘著點理智的。”
“隻要赤也控製住他的惡魔化不再將矛頭對準遠野就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五條白眯了眯眼:“不過,自從那家夥受到了腿傷之後,我也感覺遠野那家夥的性格的確臭的要命。”
柳蓮二抬眼看向了網球場上的遠野篤京——
場上的遠野篤京正在朝著對手施加慘無人道的酷刑!
【處刑法之五,哥倫比亞領帶】
【處刑法之四,苦痛之梨!】
【處刑法之七,銅牛刑!】
一球球專門朝著人體薄弱處擊去的暴力網球將希臘隊的兩名國中生打的節節敗退,鮮血淋漓!
柳蓮二的呼吸忍不住窒了一瞬——
這叫脾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