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的種島修二看到了這一幕,麵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唉呀啊呀,篤京可是最討厭他的處刑法被小瞧了呢。”
“要知道,如果承受了篤京那家夥的十三種處刑法的話,就會全身麻痹,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哦?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那不就是希臘隊那兩個選手說的石擊嗎?”五條白撐著自己的下巴,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石擊?也是一種處刑方式嗎?”丸井文太也忍不住探出了自己的腦袋
。
“石擊是一種極其殘酷的死刑執行方式,也就是用鈍擊致死的方式來亂石處刑犯人,使被處刑者失去其感官知覺,在麻木狀態中親眼目睹自己的死亡。”柳蓮二回憶著自己搜集來的資料,如此說道。
五條白:……
他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到底是什麼人才能想出這麼變.態的處刑方式啊。”
種島修二提醒五條白:“你最好彆讓篤京聽到你的這句話,他可是最得意他的處刑法了。”
五條白忍不住吐了吐舌:“我隻是說出了實話而已嘛!”
“話說回來,單打三貌似是你吧種島?”五條白有些好奇地探頭看向了種島修二手中的安排表。
“是啊。”種島修二咧開了嘴,朝著五條白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可是早就想在世界的賽場上大展拳腳了!總不能被你這家夥一個人搶光了所有的風頭吧??”
“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對上希臘隊那邊的主將——”種島修二的目光朝著希臘隊的方向投了過去,“據說,希臘隊的主將還隻是個高一生。”
“這可不太妙。”種島修二的語氣有些莫名的感慨:“高一就當上主將的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家夥。”
同樣也是高一就成為了主將的五條白:???
什麼意思?這句話應該是誇獎吧!!
……算了,勉勉強強將這句話當成誇獎好了,五條白撇了撇嘴。
賽場另一邊,希臘隊也在仔細觀察著這場比賽的局勢。
希臘隊的主將宙斯看向了網球場上倒下的俄裡翁和緊接著也被擊倒和麻痹的阿波羅,唇上仍然帶著微笑,仿佛如他的名字一般,帶著神明一般的高高在上。
“看來,我是時候要出場了。”
宙斯輕笑了一聲。
“宙斯大人,您早就預料到了嗎?”身邊的希臘隊成員低眉,看向了比他還矮了一個頭的宙斯。
宙斯抓了抓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沒有直麵這個問題,而是抬頭看向了已經宣告了結束的比賽——
“日本vs希臘,6—2!日本隊2—0獲勝!!”
“真是一場令人感到恥辱和羞愧的比賽,我們希臘隊居然——”
“好了。”宙斯打斷了身邊隊員的談話聲:“將阿波羅和俄裡翁扶回來吧,他們兩個會悔過的。”
網球場上,切原赤也有些茫然地聽著耳邊傳來的裁判聲和歡呼聲,抬頭望了一圈,遲鈍地意識到自己這一對雙打似乎已經贏下了比賽。
“遠野前輩!”
神色激動萬分的切原赤也湊到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遠野篤京的身邊,抓住了遠野篤京的右臂:“我來扶你吧!”
遠野篤京有些不耐煩地甩開了切原赤也的手:“哈?我需要你來扶?我的腿可沒斷!”
“……哦。”
切原赤也有些委屈地從遠野篤京身邊準備下場。
“喂,海帶頭!”
遠野篤
京在切原赤也的身後喊了一聲。
“……你的發型,勉勉強強還行。”
“至少沒有我之前說的那麼糟糕。”遠野篤京居高臨下地瞥了切原赤也一眼。
切原赤也:!!!
他瞪圓了眼睛,有些驚喜地看向了遠野篤京:“真的嗎遠野前輩!!??”
“哈?我會說假話嗎?”
遠野篤京忍不住給切原赤也一個眼刀。
“要不我還是來扶你吧遠野前輩!”切原赤也臉上掛上了燦爛的笑容,再次小跑到了遠野篤京的身邊,扶上了遠野篤京的右臂。
遠野篤京:“……”
“你能不能換一邊?”遠野篤京忍不住了:“我右臂受傷了。”
“噢噢!”
“……你就不能有點眼色嗎?”
毛利壽三郎看著一路上都在吵吵鬨鬨的遠野篤京和切原赤也,忍不住笑了一聲:“他們兩個倒是很合拍嘛!”
“沒想到當初的那個雙打.黑洞赤也,也會遇上相當合拍的雙打搭呢!”丸井文太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的後輩。
“哎呀呀——”種島修二打斷了日本隊眾人的談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該我出場了吧?”
“是時候來結束這場比賽了——”
“日本vs希臘,第三場比賽,單打三開始!!”
廣播中,傳來了裁判的聲音,與此同時,種島修二踏上了與希臘隊相對的網球場——
種島修二抬眼,看向了站在了自己對場上的宙斯,對方的臉微微揚起,偏圓的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那麼,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