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要注意一點,隻能適量,淘汰賽馬上就開始了。”
“好啦好啦,我知
道的啦!我才不會那麼沒有分寸呢!”五條白的聲音中充滿著雀躍。
被五條白所拋下的日本隊眾人:???
那您告訴我們,什麼叫做有分寸?
主將,您說話啊主將!!
*
五條白才不管自己的同伴是怎麼想的呢。
他隻要負責在賽場上做好主將的職責就好了,想讓他在場下還老老實實的當日本隊隊員的標杆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
“怎麼還有隊內練習啊??”五條白懨懨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前,遮擋住了太陽:“循環賽好像結束了吧?我聽說瑞士隊終於好不容易出線了,那豈不是馬上就要開始淘汰賽了嗎?”
“那群教練說就是因為快到淘汰賽了所以才要抓緊練習啊。”毛利壽三郎撇了撇自己的嘴。
“那今天到誰和我一起練習了?”
五條白望了望毛利壽三郎手裡的安排表。
“我。”
毛利壽三郎言簡意賅。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這倆個曾經的立海大逃訓天才對視一眼,瞬間達成了共識。
“出去轉轉?”五條白眨了眨眼。
毛利壽三郎點了點頭,表示毫無問題。
一道身影又悄然出現在了毛利壽三郎和五條白的身後——
“今天下午有抽簽會。”越智月光低頭看向了自己準備逃訓的兩位鬨騰後輩,忍不住產生了類似於苦惱的情緒:“這次抽簽不用你到場嗎,五條?”
五條白仰了仰頭,一隻手有些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真的必須讓我去嗎?”
“可是我每次去博格和加繆老是在我的周圍吵架。”五條白皺了皺自己的臉:“好吵啊他們。”
“但是教練好像不太想讓跡部和平等院前輩去抽簽了吧?”毛利壽三郎打了一個哈欠:“他們一個抽到了德國一個抽到了瑞士,雖然我們贏了沒錯,但是教練們好像還是有點不願意讓我們這麼快再次遇到強國,連續遇上強國的話也難免會產生一些疲憊的情緒。”
五條白整個人失去了高光:“好吧好吧。”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了,於是不情不願地起身:“算了,那我提前先去抽簽會場好了。”
“也不知道我們會對上哪一隊,要是對上四強剩下的西班牙或者是法國的話就好玩了。”毛利壽三郎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偷懶失敗的五條白睨了毛利壽三郎一眼,對方悠閒無比的姿態讓他看的有點牙癢癢的。
不過——
“就算對上西班牙和法國也無所謂的吧?”五條白聳了聳肩:“反正我們會贏的。”
“也是。”毛利壽三郎忍不住嘟囔道,重新恢複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五條白的抽簽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阿拉梅儂瑪?這個國家在哪啊?”丸井文太看著世界地圖,有些艱難地尋找著這個國家的位置。
“好像
是一個新建立的宗教國家。”不二周助回頭應答道。
“可惡,那種地方居然連地圖都沒有記載嗎?”丸井文太口中的泡泡糖啪地一下就破了。
“我也沒有收集到很多關於阿拉梅儂瑪的資料,隻知道他們比賽中總是唱著詭異的歌謠,給予對方以沉重的精神打擊。”柳蓮二的心情有些沉重,沒有收集到對方的豐富資料顯然讓他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有什麼要緊的?”
跡部景吾掃視了周圍的國中生一圈,語氣篤定:“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贏下這場比賽的。”
——但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料到日本隊會以這種荒謬的形勢來贏下這場比賽。
“什麼???阿拉梅儂瑪的選手今天早上全部回國了?”鬼十次郎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算什麼?”
“算對方棄權。”
——鬼十次郎麵前的工作人員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鬼十次郎:……
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回頭轉向了日本隊的成員們,有些猶豫:“……那我們這是不戰而勝了?”
“什麼啊。”五條白有些無精打采:“居然臨陣逃脫了?切,一點意思都沒有。”
毛利壽三郎有些稀奇地打量著五條白的手:“話說回來,你這家夥的運氣似乎還算不錯啊。”
“我就說五條前輩的手氣比你強不少吧?”忍足侑士忍不住輕笑一聲,看向了有些不可置信的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
這個話題到底什麼時候能過去??
“平等院前輩不也抽到了瑞士隊嗎?怎麼老是捉著我抽簽抽到德國的事情來打趣?”跡部景吾支著自己的額頭,額下滑下了三條黑線,忍不住吐槽道。
“……”
忍足侑士拍了拍跡部景吾的肩膀,歎了一口氣:“算了,沒什麼。”
你好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小景,怎麼現在還在把我們的話當打趣呢?
這明明就是事實啊!
——忍足侑士今天也忍不住有點憂心。!